福枝公主一下子被琳琅满目的课程晃得眼花缭乱,就像干涸的鱼儿一下子跃入了大海的感觉,说不出的惬意和舒适。
除了刺绣裁衣她不感兴趣之外,其他的,福枝公主都想要学一学。
前世的萧衾沫就是一个爱好广泛的人,只可惜在应试教育的棍棒下,没有那么多时间去学自己感兴趣的乐器与书画等。
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贡献给了自己的兴趣爱好。
而今重活一次,没有了学业的压力,福枝公主感觉自己一下子找到了人生的乐趣与方向,别提多开心啦!
只是,令福枝公主郁闷的是,她既想要如饥似渴地学习这些知识,又还放不下争皇帝老爹宠爱的事情,让她十分地为难。
恨不能自己有分身术,将一个人分成几个才好。
福枝公主发愁的同时,钱昭仪却是百无聊赖,觉得女儿一下子离了自己身旁,做什么都有些不得劲儿的样子。
“夏柳、冬露,你们各自盯着的那处怎么样了?”
冬露看了看夏柳,夏柳抢先一步上前禀报,“娘娘,奴婢打探出来了,前阵子皇后娘娘跟白贵妃和李贤妃都走得比较近,据说是因为皇后娘娘的娘家与白贵妃和李贤妃的娘家有了牵扯,分别达成了什么协议。
据奴婢打探到的消息,七公主的事情坤宁宫没有出手,不过事后也确实是皇后娘娘帮着遮掩......”
钱昭仪面沉如水,打断了夏柳的话:“她事前知道吗?”
“据奴婢打探的消息来看,皇后娘娘事前应该并不知道,应该是事发后奴婢前去禀报的时候才知道的,奴婢记得皇后娘娘当时表现得很愤怒,还想亲自来探望公主呢,只是被她身边的周嬷嬷劝阻了。”
夏柳仔细想了想,方才小心翼翼地答道。
钱昭仪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如果楚皇后提前知道有人想害七公主还能那么淡定,钱昭仪会觉得自己这些年刻意的低调和隐忍完全就是一个笑话!
“冬露呢?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慈恩宫的人嘴都比较紧,奴婢只打听到有一个叫香槿的,之前跟春月有过几次接触,听说她们俩是老乡......另外还有一个叫木瑾的给春月送过几次东西,前两天失足淹死了,她送东西给春月就是通过咱们宫里的采汐......”
冬露说到这里,看钱昭仪一张脸已经阴得快滴出水来,不由话锋一转道:“不过,奴婢还从慎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