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去了?”
王涧忍着痛大口的喘着粗气,他趴在地上狼狈不堪,仰着望着楚辞,咬牙切齿道“若是合离,楚娅这辈子就毁了,你那两个外甥今后怎么出去见人?谁给他们挣前程?”
闻言,楚辞眼中满满都是不屑,嘲讽着开口“就你这怂样,就会仗势欺人,你能给本国公的外甥挣一份什么样的大好前程?连你自己都是个混日子的,你能替他们挣前程?真是大言不惭,不知所谓”
“像你这种酒囊饭袋的废物,我大伯选了你,那是他眼瞎,我姐姐愿意下嫁给你,那是看得起你,若不是为了我姐,我连看你一眼都不屑,你有什么脸面在我面前叫嚣”
王涧恨恨地瞪着楚辞,谁人都道是他王涧华高攀了楚家,像他这种平庸之辈配不上楚娅,这种话他听过很多,心里一直憋得难受,楚辞这一句话就把他的里子面子全给撕了下来。
一瞬间,王涧的脸色都涨成了猪肝色。
楚辞看着他变脸,多少能猜到一点他的心思,心中更加不屑了“我虽不才,却也在弱冠之年为我大庆平定了漠北,是陛下亲封的镇国公,有本国公在一日,我姐姐和两个外甥自有我给他们谋前程,日后再怎么样,也比跟着你这个沽名钓誉的父亲强!”
楚家的后代,自有楚辞口心,其实这样也挺好的,楚辞本是女儿身,不能娶媳妇,皇帝盯着他手里的军权也不是一日两日,要是知道他欺君,定然抹去了他的功绩,全族抄家都说不定。
楚娅嫁到王家,就当上门借了个种,如今有了孩子,王涧自然就没什么用了,等到两个孩子回家,国公府自然就有后人了。
这般想着,楚辞难得的对着王涧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和善的笑容,殊不知王涧被吓得尿了,小舅子笑的太阴森了,又憋着什么怀呢。
王夫人意识到楚辞根本不想给王家留面子,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把冲上了来的怒火压了下去,耐着性子问道“亲家,你我两家是姻亲,这舌头还有碰到牙齿的一天,大家坐下来慢慢说,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你就算不为了你女儿和外孙着想,也得为楚家的名声着想啊”一个被夫家休弃的弃妇,外面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一个人。
楚项态度强硬,王家不是个好去处,女儿在待着这里,还不被这些豺狼虎豹给生吞活剥了,两个正是定性的时候,决不能让他们给毁了“当年你们王家求娶我女儿的时候,说得好听三十无子方可纳妾,我们家也不图你们什么,只希望你们能善待我女儿,结果呢?逼着我女儿纳妾,还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