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门口,沈鸽眼角落下一层清泪“马大哥,你怎么能为了我而放弃自己的婚姻呢,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沈鸽,你太善良了,就像纯洁柔软的白鸽一样无瑕,向往着自由的天空,谭菲菲这样恶毒的女人不值得你为她说话,我已经给售票员打了招呼,她会在一路上尽可能的照顾你”
马港铁将一路上吃的用的都给沈鸽准备好了,还给远在部队的耀祖打了电话,让他及时到车站接人。
“马大哥,谢谢你”沈鸽由衷的感谢这马港铁,即便是她知道,这人对她有种淡淡的朦胧暧昧,却依旧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她今天和谭菲菲起了矛盾,被推到山坳处,那一推其实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是她想要快些摆脱掉谭家人而使用的计谋,马港铁的温柔让她心里的那份愧疚也逐渐的被抹去,她做的没错,谭菲菲这样的女人配不上马大哥这样温柔体贴的男人。
火车发动,沈鸽隔着窗户对着外面的男人招手,马港铁在看不到的地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他二十年没动过心,为何喜欢的女孩子却已经成了他人的妻子。
而他能做的,只有默默在身后,保护着她。
阳春三月,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小路边鹅黄纤嫩的小草,星星点点的野花点缀其间,偶尔路边出现的杏子花引来一个个嗡嗡叫的蜜蜂。
晨曦的路边,一对夫妻手牵着手,布谷鸟在枝头唱歌,今天又是新的一天。
楚辞:“二嫂还不回家,二哥天天魂不守舍的,我今天还见他走路撞墙了呢,小侄子也走了,还挺想那胖嘟嘟的小孩的”
谭耀明:“你要是喜欢,我们生一个”得到楚辞的白眼一枚,囧囧的摸了摸鼻尖,好吧,媳妇还暂时不同意,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
被迫转移话题的大名使劲的摸黑不能发声的谭耀宗“二哥死鸭子嘴硬,明明魂都已经飞到了二嫂家,却还哄骗自己不在乎,爱,就要大声说出来,他那专戳自己人的软刀子,道德式的自我感动,妥妥的渣男,还是让他多吃些苦头罢”
楚辞:“大明,供销社今天进货,你记得帮我搬箱子,咱们去磊子家吃饭,我想吃胖婶做的刀削面”
谭耀明点头“我中午吃饭的时候请假过来”随手摘了一把路边的野花递给阿辞,有些遗憾,应该有玫瑰花的。
楚辞将野花一个个手巧的串成花环,戴在头顶上,迎着曦光,笑意浓烈“好看吗?”
谭耀明一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