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向皇帝禀告“定北侯将军在御书房外已经侯了许久,陛下是否召见?”
“让他进来吧”北容执笔画着农耕作物,画好了,届时将这些同农耕计划一并送到皇庄,交给工部尚书。
定北侯将军身高八尺,虬髯大汉,身穿铠甲,威名赫赫,一股锋芒锐利的血煞之气直逼龙案之上的帝王,北容眉头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继而开口“定北侯匆忙而来,可是边关有何大事?”
“边关并无大事,臣听闻皇后凤体不适,心中难安,快马加鞭赶回京都,幸池被元家娇养惯了,若是惹怒了陛下,还请陛下看在元家忠心耿耿的份上,原谅她一二”老将军单膝跪在地上,虽然嘴上是为女儿开脱,可实际上,北容却在这字里行间听到了来自元家的威胁。
“老将军说笑了,皇后只是身体不适,自有太医照看”北容语气中的冰冷对上定北侯的杀气,丝毫未曾落入下风,良久,定北候身子踉跄了一下,被北容搀扶起来“老将军率领大将镇守西北,不仅传召,不得回京,这一次,朕念在将军为国为民,不予追究,下次可就休怪朕无情”
北容这话说的简单又直白,身为一个国君,外有强敌环伺,内政三分,国家不宁,百姓不安,社会不定,偏偏这个时候,深受信赖的大将军还贸贸然丢下了一切军政要务回京,这不是儿戏!
“是老臣的错,玩忽职守,未经传召入宫,还请陛下降罪”定北侯也知道事情的严重,可女儿病入膏肓,他不能视而不见,哪怕陛下责罚,他也受了。
“朕既然说过不追究,那边不会出尔反尔,定北侯思女心切,朕理解,来人,传皇后过来,你们父女两个便去小隔间叙叙旧,朕还有公务要忙,就不远送了”
“老臣谢陛下体谅”自古官女子嫁入宫门,便是与外界断了亲缘,一生老死宫中,此生还能再见女儿一面,可把定北侯感动坏了。
对于父女两诉衷肠,北容没兴趣听,召了工部的工匠开始研究水泥的研制。
小隔间内。
有些憔悴的元幸池见到父亲后,哽咽着冲上去,她就像抱一抱父亲,想小时候那样。
“父亲——”
定北侯见女儿瘦了那么多,顿时心疼道“幸池入宫后,过得好不好,若是不好,父亲定当给你做主,哪怕是大闹御书房,也给你讨一个公道”
“父亲,别这样,女儿过得挺好的”元幸池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她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连累父兄触怒天颜。
一旁的秦嬷嬷生气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