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走过去用力点舒兰的额头:“你个小傻瓜,又懒又笨,连个好借口都想不到。”
舒兰嘟着嘴往一边躲,“疼!”
舒宛挨着她坐下,柔声道:“好啦好啦,难得爹在家,你就好好学认字吧,姐也陪着你念,姐告诉你啊,不认字会被别人笑话的!”
“笑话就笑话呗,反正我又听不见!”舒兰不服气地道,她又不是男孩子,不用像哥哥那样读书考举人,为何要浪费宝贵的时间认字呢!
舒茂亭默默看着两个性子截然不同的女儿,想到一个很快就要嫁出去了,一个还根本没有长大,心里莫名地有些惆怅。他摸摸舒兰的头,耐心地劝道:“阿兰,乖乖听话,爹今天就教你认两句话,你要是学会了,爹就让你继续睡觉。”
舒宛在旁边凑趣道:“嗯,到时候再奖励你两个大杏儿!”
秦氏无奈的声音从东屋里面传了出来:“你们就惯着她吧!要我说,她要是不听话,直接打两下,看她还敢不敢偷懒!”
面对威逼利诱,舒兰还能有什么办法?只得勉强打起精神,跟着舒茂亭认起字来。
萧琅进门的时候,就见舒兰盘腿坐在北门口,摇头晃脑地念道:“人之初,性本善……”清脆动听的声音好像山里的溪水,让人跟着心安。
舒兰第一个瞧见萧琅,噌地站了起来,朝外面喊道:“狼哥哥,你回来啦!”
舒茂亭和舒宛同时回头看去,脸色却骤然变了,舒茂亭更是大步迎了出去,“阿琅,你胳膊怎么了?”
萧琅随意地笑笑,“没事,刚才在山里遇到了山猪,逃跑时不小心被撞了一下,已经止住血了……”
“你这孩子,干啥又跑到山里去?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以后再也不许你打猎了!”
舒茂亭端起萧琅少了半截袖子的胳膊,肃容检查伤势。伤口被萧琅简单的包扎过了,那大片的血迹却表明他伤的不轻,舒茂亭想要继续训斥他两句,又觉得不是时候,只好先把人带到灶房,让他挨着舒兰坐下,吩咐舒宛去打水拿药。
秦氏听到动静赶了出来,一瞧见萧琅灰扑扑的样子和那染血的白布,心疼得脸色煞白,“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去山上了?上次你命大,赶上两群狼争地盘,让你捡了便宜,你还真以为光凭你自已就能打猎啊?看看你这伤,得多疼啊!”
此时舒茂亭已经拆开了萧琅自已绑的碎布,露出一条长约三寸的伤口来,血肉倒翻,特别是中间那里,简直都快成血窟窿了,把秦氏和端着水盆走过来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