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大又热,舒兰情不自禁地反手握住,然后压在自已的肚子上,那股温热隔着薄薄的衣衫传到肌肤上,好像初春的第一缕暖风,驱散了那无法形容的痛意。她笑着抬头,“狼哥哥,你的手真暖,我舒服多了呢。”
萧琅下巴抵在她头顶的软发上,不敢看她的眼睛,低低地道:“那就好,那我一直帮你捂着,要是难受了,你就跟我说一声。”他不知道自已该做什么,能做什么,抱她起来会让她更难受,可这样躺着,又担心她的伤势加重。如果不是她觉得好受一些了,他怕自已会疯。
舒兰轻轻嗯了声,缩在他怀里,因为有他温热的大手,那阵痛意如潮水般散去,她突然有种很疲倦的感觉,伴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慢慢睡着了。
她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他不知道她已经睡了,她不知道他心里承受着什么样的煎熬。
山林的风徐徐吹来,拂动她的裙角,落在少年的身上。两个人就那样静静地躺着,一个窝在另一个怀中,好像蜷缩在一起的两只小兽,彼此慰藉。
不知道过了多久,被她枕着的胳膊隐隐发麻,萧琅这才注意到舒兰太过安静了,心中咯噔一下,轻轻将她平放在地上,苍白着脸坐了起来,俯身去看她。
小脸已经恢复了红润,浅浅的鼻息拂在他脸上,有些痒。
萧琅深深松了口气,睡得这么香,至少短时间内应该没有大碍。
可当他翻过她的身子,看清她裙子上的一团血迹,一颗心马上又提了起来,再也不敢让她睡下去,“阿兰,醒醒,醒醒!咱们回家了!”
舒兰睡得正香,被他摇醒很不高兴,嘟着嘴道:“让我再睡会儿……”
萧琅才不敢让她睡,按了按她的肚子:“还疼吗?”
舒兰摇头。
萧琅便做出要背她的姿势:“你下面流血了,咱们赶紧回家,一会儿要是你又不舒服了,千万要告诉我!”
她流血了?
舒兰不信,低头去扒自已的裤子,结果真看到一片殷红,吓得她慌忙趴到萧琅背上:“狼哥哥,我为什么会流血啊?那么多,是不是快要死了?”一边说一边掉眼泪,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下,落在萧琅的脖子上。
萧琅身形一顿,紧紧抱着她的腿,大步往回走:“不会的,你爹一定能帮你治好的!”
秦氏正在院里洗衣服,听到外面的跑步声,好奇地抬头,就见萧琅背着女儿急急地跑了进来,她眉头一皱,这个懒闺女,不会耍赖让萧琅一路背她回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