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又如何,能说明什么?”黄齐依旧最硬的说,丝毫没有认为自己眼拙,心中更是感觉自己好像是被几人给合伙骗了。
郭长生不做解释,来到假山的位置,在云水珠的位置向下抓了两把土,走到黄齐面前。
“此处作为风水眼,按理说水漫金山,应该被水侵湿过,而土一旦遇水,便会凝固在一起,不会像我手中这般松散。”郭长生说罢,便将手中的土慢慢倾倒而出,这时黄齐才注意到,云水珠的位置丝毫看不出曾有水的痕迹,就算这老宅子很久不住人,但是乌城此时正值春季,细雨绵绵,空气潮湿,这里的雨水湿气,也应该让云水珠有水汽侵蚀才对啊。
“你说这些,你是想说?”黄齐此时瞳孔睁大,震惊的看着郭长生。
只见郭长生胸有成竹,满怀自信的走到厢房的承重柱旁,拍了拍柱子,看着黄齐说道:“没错,就是你想到的,这是世间罕有的衍生风水局‘阳鼎局’。”
黄齐不敢相信,也难以相信,这种风水局,自己也只是在书中见到过,但是从未听说那位风水大师可以造就出如此大手笔。
此时郭长生则是一脸老气横生的看着黄齐,委婉的说:“你呀,还年轻,以后你会看到更多的你想不敢想的奇相异局,日子长着哪,以后你就会发现,自己会的太少,久而久之,你就自己金盆洗手了。”
黄齐听后心中像是受到了重击,心中有不甘的说:“什么狗屁阳鼎局,你怎么证明?我现在严重怀疑你和这个寡妇合起伙来搞我!”
“没错!郭长生你怎么证明?你若是早就看出名堂,为何偏偏等着黄大师分析完才说!”杜天帮着黄齐说话,这让黄齐找到了队友,二人咄咄逼人的质问郭长生。
“证明什么?证明你装神弄鬼?”郭长生嘲笑的看着黄齐。
“我本以为你是‘天师府’堪舆一门的人,抱着尊敬的态度前来,哪知你不过是一个半吊子!你看的拥山驱水局没错,风水眼找的也没错,但是你别忘了,拥山驱水局最重要的不是‘眼’,而是‘山水势’。这一座小小的假山,可称之为拥山?一个小小的鱼池能称之为驱水?”
“哼!我看是你自己拥山,自己驱水吧?”
黄齐被郭长生的冷嘲热讽说的是面红耳赤,恼羞成怒的大喊:“你这个竖子,竟敢如侮辱我!”
一旁的杜志杰此时也有些坐不住,连连出声当起了和事佬。
“黄大师,息怒!你先不要生气,咱们且看看这小子有什么本事,再说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