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对结了仇怨的仇家,凌厉交锋。
白月光手上用力,将白燕蕊推到王氏的怀里,惊得白燕蕊大叫一声,猛推了一把眼前那人,慌乱跑开。
白尚书怒从中来,上去就狠狠地甩了白月光一个巴掌,声音极为响亮。他指着她的鼻子,大声怒吼道:“混账东西!你这是做什么?!我看你是疯了,连你妹妹都这样作践!”
白月光被扇的向旁侧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倒在地,晏谪湘下意识的想去扶住她,却又像是顾忌什么,终究没有作为。
白月光侧低着头,一只手捂着被扇的那张脸,散落的秀发自然垂落,遮住了她的双目,叫人无法看清。
“作践么?”她忽然笑了一声,站直了身子,她随手将落发撩过头顶,嘴角暗含着一抹复杂的嘲意:“白燕蕊作践我的时候,爹爹怎么不出面管一管?她烧我母亲的画像,撕毁母亲给我做的衣裳,用刀划伤我的脸,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爹爹可有所作为?”
“你说的这些事情,我哪件没有处罚过她?!”
“关到柴房饿两天肚子,夜里还默许某人给她送饭,这也叫处罚?”
白月光的目光渐渐垂落下来,失望透顶地笑了笑,她又缓缓道:“白燕蕊对我做过的事情,又何止这些?不过是被发现以后,爹爹象征性的罚一罚她罢了……爹爹当真不知道那些事情吗?”
白尚书脸上的恼意渐渐褪去,虽然仍紧皱着眉头,可那目光里,却多了几分愧色。
但白月光却似是懒得在与她翻论旧账,她抬起眉头,淡淡地舒了口气,神色又恢复如常,继而转身走到了王氏的面前,出声问道:“你可看清楚了,当日你在酒楼里轻薄的那名女子,到底是她还是我?”
王氏还未开口,白夫人忽然上前几步,冲着他笑道:“王公子啊,你可别得不到我家月儿就打起了燕蕊的主意……你若是敢这样做,我们白家,定然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她话音刚落,晏谪湘那边忽然轻咳了一声。王氏打了个冷颤,连忙指着白燕蕊说道:“是她,是她那日与我闯到我房里的,我当时……当时被人下了药……”
“你胡说!”白燕蕊连哭都顾不上了,急急忙忙地便指着白月光解释道:“是她!当日明明是她,是她跑去浮欢酒楼给人看病,误打误撞到了他房间的,是她!不是我!!!”
白夫人的脸色顿时煞白,她忙忙走到白燕蕊的身边,想要捂住她的嘴,然而舒雨微却先一步幻化出银针,刺向了她的一处穴位,叫她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