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谪江道:“处理完事情就回去。”
没有给个准信儿,舒雨微的心更是不安,她只好转过身来看着他,出言要他一定给个确切的时间。
这一举动引起晏谪江的注意,他也看向她,出声反问:“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儿?”
舒雨微蹙着眉头,眼里带着些着急:“你这不让我回去,别人万一乱猜,觉得是医馆闹鬼害我失踪。回头我再忽然现身,别人指定觉得我也是鬼怪变得。”
晏谪江似是信了她的话,难得认真地回应道:“有真本事在,还怕别人如何议论?”
“众口铄金。”舒雨微撇撇嘴,脸上的着急装得更像,“我还想好好赚钱呢。”
晏谪江没再回怼她,对视半晌,他道:“在吃穿用上,我应该是没有亏待过你吧。为什么一定要自己出去赚钱?且不说你还是个孩子,就单说你是女儿身这一件事情,你去赚钱,就已经是与常人大相径庭了。”
“我不喜欢伸手问别人要东西。”舒雨微没法告诉他为什么自己的观念和他们不同。想了一会,她也只是说:“自己赚得钱,自己用的踏实。”
晏谪江没再说话。
在客栈休息了好几日,每日除了吃喝玩乐什么也不做,每次出去也都是带着她去闲逛,根本不做正事。
这一举动叫舒雨微更为不解,就在她终于忍不住,想再次出言询问晏谪江是来做什么时候,晏谪江忽然扔给她一套看着十分贵气的衣裳,还道:“收拾一下,跟我出去赴场宴。”
舒雨微拿着手里这套衣裳,仔细看了看,应该是晏谪江从府里带来的,毕竟这样好的布料,在边城十分难见,至于是不是她穿过的,她自己也不记得,因为她的衣裳实在是太多了。
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看着面前难得着了一回藏青色外袍的人,疑问道:“赴谁的宴?”
“边城知府。”
舒雨微更疑惑了:“你人身在京城,也与这儿的知府有交情?”
“没有。”晏谪江好耐心地回答着她的话,似乎也不着急着前往,“昨日街上张贴了告示,知府纳妾设宴,要求全城的人都去参加,并且必须附带礼金。”
?
这种霸王告示,能让晏谪江这种逆反心理极强的人接受,其原因绝对只有一个。
晏谪江来到这里的目的,十有八九就是这个知府。
舒雨微没多废话,她可比晏谪江更希望能够早些处理完事情,即便她并不知道晏谪江的葫芦里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