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用力把一根长针扎在林雪霁的脖颈间。
林雪霁捂住脖颈,一声惊呼,那眼神中透露出满满的不可置信。
其中又夹杂着些悔恨,似是在后悔自己轻信了旁人。
林雪霁想要挣扎,最终却还是倒在了地上。
温安言缓缓走了出来。
宫人试了试鼻吸,恭敬禀道:“回左相,此人已经昏迷了。”
温安言笑了笑。
他温柔地把他抱了起来,又吩咐道:“小心些,把他送回丞相府。”
“诺。”
温安言的目光落在了季星河的身上,缓缓勾出了一抹冷笑。
“雪霁——看你怎么逃。”
*
温安言想想刚刚林雪霁乖顺地呆在他的怀里,心中便是满腔的喜悦。
只要把这里解决之后。
雪霁便永远是他的了。
温安言的眼角闪过一缕疯狂。
“摄政王大人真乃勇武——只是你可能不知道,雪霁刚刚晕倒了,我刚好遇见,现在应当以及入了我的府第了。”
温安言朗声说道,他知道季星河心中什么是最重要的。
便想用这种办法乱了他的心神。
季星河微微一顿,却是未露出破绽来。
温安言不禁有些失望,但却没有丝毫的气馁。
毕竟现在的局势,怎么说都是对他有利的。
先不说季星河如何,但就说皇帝那个草包,是绝对不可能逃出去的。
只要皇帝死了,他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若摄政王死了,那自然是最好的。
他便宣称摄政王谋反。
他温安言虽来迟,却把摄政王就地正法——做为功臣,他自然能够推立新君。
若摄政王未死,他也可以把皇帝的死推在他的身上。
令立新君之后,他便可以——清君侧。
他占了公理大义,又有雍国一国之力,除非季星河舍得把雍国的百年基业毁掉。
便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唯一要棘手的便是季星河手中的黑骑营。
他之前想通过谣言来造势,说季星河苛待黑骑营用以分化他们的关系,只可惜尚未进行到这一步。
温安言轻叹了口气,还使得季星河的声望大增,这着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过,现在也无妨了。
温安言眼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