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今早那御鼠的情状,越想越觉得后怕。御鼠服食不到一月,便已致死,他服食几年,身体不知道亏损到了何种地步!难怪近来总觉得疲乏无力,心悸难安。
他怒视面前的美艳女子,正是这个毒妇,联同他人欺他害他,亏他还赐予了他们恩宠荣华,竟是叫一个谋害自己的女子做了贵妃,叫一个欺瞒自己的神棍当了国师。可笑啊!
贵妃急促地喘息着,摇头道:“不可能!师兄说了此物无毒!”
“一定是有人栽赃加害于我!”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她白着脸瘫软在地上,喃喃念着。
皇帝冷笑,“谁能害你?你之前在朕面前耍得把戏,许天师都一一演示过了。可笑朕竟一时不慎,信了你们的江湖骗术!”
说罢,他不再给她辩解的机会,一招手便有侍卫上来,毫不怜惜地扣住她的肩膀。
“谢氏心怀不轨,大胆弑君,废为庶人,凌迟处死。谢氏九族抄家下狱,三日后问斩。”
“陛下!”谢贵妃惊呼一声,挣扎着去扯皇帝的衣袍,却连边都没沾上,反倒是挨了狠狠一脚。她泪如雨下,连声大喊冤枉饶命,皇帝却充耳不闻。
从这一点上来看,皇帝与宋凌霄倒真是亲父子。
收到密报,姜妩抚掌大笑,对张二道,“二当家,咱们的军饷就快到了,派人去迎接吧。”
张二很欢快地应了,当即领命而去。
宋凌风摇着扇子,“有了这百万两黄金,姜小姐便无需为军费发愁了。”
乱世将倾,她手握几大州府,又有连山为据点,再加上这笔钱,总算有了几成把握。
也不知土炮造得如何了。再加上这一大杀器,才真正算得上是稳操胜券。
“冬天快到了。”
她没搭腔,没头没脑地感慨了一句,宋凌风却很快就明白了她在担忧什么。冬日苦寒,只怕那位身在北境的大将军并不好过。自从宋凌霄逼宫造反后,皇帝日益担忧兵权旁落,恨不得把所有兵力都攥在自己手里。而姜秋林这位大将军,自然是首当其冲,身份一升再升,甚至因抵御外寇有功而官拜异姓王,可兵权却是一降再降。
最终皇帝还是觉得不妥,只觉得纵容这样一个将军待在京城他坐卧难安,恰逢年底苦寒,蛮夷之人入境作乱,便派他领了几万兵力前往边境坐镇,如今他已经一年未曾回京了。
“走吧,随我出去转转。”
宋凌风跟上去,二人下山后各自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