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他这么一问,郭雨晨就哗哗的哭了起来。
“你哭什么?”薄爵狠狠的皱了皱眉头,不解地看向她。
“薄爵,我的脑袋好晕好疼。”郭雨晨一边摸着自己的脑勺一边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倒不像是装的。
薄爵知道郭雨晨喜欢哭。
从小到大都是这一副模样。
小时候,她哥哥郭黔城一旦有什么事情不依着她,郭雨晨分分钟就能哭得惊天动地。
只是没想到现在20多岁的人了,还是这个样子。
薄爵无奈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低头看向她神色里面是藏不住的宠溺:"医生说了你的伤口不可能这么快就好,还得再疼几天。
郭雨晨一听,整个人都不好了,抬起一张小脸,委屈巴巴地看向薄爵:“还得再疼几天是是吗意思?薄爵你别忘了我这伤是因为你才受的,你要对我负责任
"我没说不对你负责任。”薄爵神色无奈。"先去吃饭吧。
“不,我现在不能吃饭。”郭雨晨任性的时候像极了一个小孩子。
“那你想干什么?”
"我想去医院。
“昨天已经去过了,也从医生那里拿了药,医生说了只要每天按时换药好好休息,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薄爵说的倒是实话,虽然确实伤口挺严重,但是药已经拿了,只要按照医生的说法做,那就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不,我一定要去医院!我还不想死!”郭雨晨哭得更加厉害了,留下来的眼泪就直接用床单给抹去了。
昨天倒是没什么感觉,现在...这颗脑袋上面好像被扎了针一般,每动一下就是刺痛。
太难受了吧。
早知道不要往人堆里扎就好了,也不至于脑袋上缠这么难看的一个绷带,不会像现在这样难受。
"不去医院行不行?你真的没事,相信我。”薄爵放低了声音哄道,"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薄爵,我就要去医院。”郭雨晨始终坚定自己地立场,保持着顽固和倔强,肯定是伤口没有处理好,我想让医生看看。’
“行,我现在送你去医院。”薄爵除了依着她也没别的办法,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来,快速下楼。
中途老管家也跟了过来:“爵爷,您这是要去哪儿?”
“去医院!
“我给你安排司机!"老管家喊道。
小俊也屁颠屁颠的跟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