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在学校门口见到过几次，不过没次陆言欢老公都坐在车上没下来，她也远远瞥见过，但就算远远一瞥，也是个让人记忆深刻的男人。
这还是程鱼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陆言欢老公。
不对，现在应该是前夫了。
周鹤凛正要走，陆言欢忽然开口：“等一下。”
周鹤凛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陆言欢。
陆言欢嘴唇抿了抿，说：“以前你利用我，利用的得心应手，那是我喜欢你，我愿意被你利用。但，现在我不喜欢你了，如果你再利用我或者我的孩子，我不会让你好过。”
程鱼听着陆言欢的话，不敢吱声，她似乎来得不是时候，余光偷觑了眼身旁的男人，完全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周鹤凛只看了陆言欢一会儿，没有说话，转身就离开了病房。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程鱼有稍许的尴尬。
陆言欢缓和了下情绪，对程鱼道：“程老师，你怎么来了？”
程鱼这才笑着走到病床边坐下，说：“我听说你晕倒送医院了，上完课就过来看看。怎么样，现在好点儿了吗？”
陆言欢微笑说：“好多了。”
程鱼轻轻嗯了声，和陆言欢对视了眼，还是有些尴尬，过了会儿，她迟疑道：“刚才……”
陆言欢知道程鱼想问什么，直言不讳道：“他是我前夫。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你可别这么说。”程鱼忙道，顿了顿，又问：“陆老师，刚才你说孩子，难道你……”
她下意识往陆言欢的腹部瞄了眼。
陆言欢点头，“嗯，我怀孕了。”
程鱼脸上的表情复杂了起来，“你打算怎么办啊，跟他共同抚养吗？”
陆言欢愣了下，她意识到程鱼应该是误会什么了，她想跟程鱼解释孩子跟周鹤凛没关系，但想到学校里有关她离婚的谣言，想了想，还是没多作解释。
只道：“我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