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笙几乎一整天都在回味白兮做的蛋糕,从下午回来他就坐在凉亭里守株待兔,只是他没想到白兮会从周佔霖的车上下来,深更半夜的还浑身酒气,这绝不止一杯的量!
他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模样,心里的火气越烧越旺。
“大哥还没休息。”周佔霖走到白兮的右边,将她和周承笙隔开。
“你跟她喝酒了。”不是疑问是陈述,甚至还透着几分兴师问罪的意味。
两双黑沉的狐狸眼在夜色中相互较量。
白兮察觉到不对劲,她还未开口就听见周佔霖问:“不可以吗?”
“还能走稳路,酒量见长。”
白兮虽然看不清周承笙的表情,但听得出来这句话是挖苦她的,跟一群喝懵的男人呆了近三个小时,她知道自己衣服上沾着酒气,但她不想解释。
白兮在心里叹了口气,人只有在彻底死心的时候才会不介意误解吧。
“回去吗?”她抬眸看着周佔霖,声音软软弱弱的,像只受伤的奶猫。
站在一旁的周承笙,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低声喝道:“送白小姐回去!”
一旁的佣人立马小跑出来,“白小姐,我送您回房。”
白兮还是看着周佔霖,周佔霖俯下身在白兮耳边小声说:“你先回去,把药放在我房间,藏好。”
两人的姿势在周承笙看来已经超出了暧昧的范畴,他盯着白兮的眼神如刀锋般凌厉,可她就这样若无其事的从他身前走过,仿佛他压根就不存在。
一种从未有过的心塞感让周承笙浑身不适,紧攥的拳头青筋暴起。
周佔霖单手点燃一根香烟,视线还定格在白兮离开的方向,“大哥有话说?”
月色下,两人的影子拉的一样长,周承笙藏在背后的手不停转着玉扳指,“她是你嫂子。”
周佔霖吐出烟雾,不紧不慢道:“你们已经离婚了。”
“她和你身边的女人不一样。”
“我知道。”周佔霖夹着烟迎上周承笙的眼睛,他那双眼睛,幽深,傲慢,戾气深藏,“竟然这么在乎,大哥又为什么放她走?”
周承笙表面看不出情绪的变化,心里却不由得一怔,他什么时候在乎了?
“你跟朱曼在一起,她不可能会接受你。”
“朱曼?”
周佔霖眼底浮上一层笑意,“朱曼是大哥的红颜知己,我当然不会碰,但白兮不一样,她是大哥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