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压死,恶心死!
“我呸!贱货!你去死去死啊!”
“你一边对我阳奉阴违,一边给吴江介绍情妇,你好狠的心啊,亏我一直把你当知己,你却把我当傻子玩啊!我的家我的婚姻我的事业我的一切都是被你毁的!你就是个驱虫,你只配吃屎!”
整个地下车库都传荡着女人的嘶喊和谩骂声。
白智辉早就被这一幕给吓傻了,他下意识地关紧车门,唯恐陈万喜将脏水泼到他身上,紧接着他踹向驾驶室,“你还想不想干了!快去拉开那个疯子,快去救太太啊!”
司机哪里见过这阵仗,他见过不少女人打架拉头发扯衣服,可没见过这么疯狂的,他才推开车门就忍不住原地作呕。
这场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车上的三个人无人敢上前拉架,齐丽被盖在桶下极力嘶喊着,精神几近崩溃,就连闻声赶来的保安都被这一幕给怔住。
他们一个个用袖子捂住口鼻,不停往后退,谁愿意沾这恶心玩意啊?
“齐丽你会遭报应的,齐纳斯被你阴的太太们会一个一个报复你!你给她们的男人送女人,你自己又被多少男人骑过!贱人!你害了我全家,害了我一辈子,我恨不得杀了你!”
其中一名保安拿起传呼机,“带着电棍来B2,快,有人闹事。”
陈万喜这才从齐丽身上下来,她拽下雨衣丢在地上,在拿着电棍的警卫赶来之前,一脚油门飞出了医院。
齐丽挣脱头上的桶,恨不得当场去死,她跪在地上,反复尖叫,呕吐,崩溃到极点,最后被推进医院的冲洗间里里外外冲洗干净后,转送到精神科。
*
白兮坐在厨房的吧台上,左手吊水,右手握着搅拌机打奶油。
陆沉站在对面给模具刷油,“嫁给阿笙不是你一直梦寐以求的事吗?为什么如愿后又突然离婚?”
“清醒了。”
“清醒?”陆沉挪近两步,捧着一颗八卦的心问:“发现什么秘密了?”
白兮单手取过他手里的模具,准备把打好的蛋液倒进去,陆沉连忙阻止,“别别,我来我来,你现在和阿笙都是病患,他病的比你重爬都爬不起来,我也知道你是为了阿笙带病下厨,这么浓厚的情谊,好好的离什么婚?”
白兮面无表情,“谁说我给他做的?”
陆沉噎住,“那你给谁做的?周二?”
白兮坦诚,“我倒是想给他做,但他好像不喜欢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