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紧,你难道连陆宝贝这个兄弟也不要了吗?”
朱曼撕心裂肺的喊着,“我不喜欢你,我从头到尾喜欢的都是陆沉!我怎么可能去做那些恶心的事,你误会了阿笙!你别吓我,我怕蛇,我害怕……”说到最后她已经泣不成声,巨大的恐惧将她死死包裹住,因为她已经看清了竖道的眼球,他们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冰,它随时都有可能冲破冰层将她吞入腹中!
光头看着镜头笑着说:“我劝你省点力气,这条森蚺是我特意海运过来的,半个月都没进食了,就为了吃你。”
朱曼吼道:“你敢!敢动我,你这辈子都玩完!”
“好大的口气!你在我眼底还算个风骚美人,可是在它眼里你就是一顿饭。”
眼看着森蚺嘴里吐出的信子越来越清晰,朱曼的恐慌已经达到了顶峰,她发狂般扑腾着,嘶吼着:“不是我做的!不是我!我是被逼的!”
光头眸底精光乍现,“太太在禹州被设计困在电梯里,也是你做的?”
“不是不是!那不是我!我坦白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玻璃缸突然“咚”的一声巨响,淹没了朱曼所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