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醉鬼,要是在天有灵,看到儿子有出息,苏家门楣复兴有望,也该高兴才是。”苏母站在客栈的窗子前,眼神中露出一抹叹息,一双浑浊的眸子内,有泪水缓缓滴落。
“砰!砰!砰!”
就在此时,大门敲动。
“谁啊?”苏母问了声。
“京兆府衙门的。”门外回了句。
苏母打开大门,却见门外是五个身穿黑衣,面色冷峻的大汉。
“你们是?”苏母看着眼前之人,露出一抹诧异。
“苏大炮的浑家?”领头的黑衣人问了句。
“正是。”
“带走。”
话语落下,一个手绢飞来,一把捂住苏母的口鼻,不过几个呼吸,苏母就晕了过去。然后一个大麻袋飞出,直接将苏母装了起来,然后几个人上了老爷车,匆匆离去。
出了京城,迷药的力量衰减,苏母在袋子中不断的挣扎:“你们是谁?这里是天子脚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这群土匪!快点放了我。”
“停车。”
看着荒郊野外,领头的头目叹了一口气,吩咐了一声。
老爷车停住,然后那头领将麻袋自车上拖拽下来,缓缓打开了麻袋口子,露出了苏母磕得头破血流的面孔。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可是天子脚下?你们敢在天子脚下绑人?”苏母面带怒色。
“天子脚下?天子日理万机,哪里有时间听你一个老妇啰嗦。咱们就是官府衙门的人!你非法入境,非法告状,咱们要将你遣返,免得你的事情,污了诸位大人的眼睛,污了朝中诸位大人好不容易用金粉粉饰起来的太平盛世。”
那头目扭过头来,叫苏母不由得瞳孔一缩:“花爷?你们敢追到京兆府绑人?此事可是惊动了李中堂,你们就不怕李中堂追查起来么?”
“惊动李中堂?呵呵,李中堂又能如何?咱们可是有袁阁老撑腰。你拿着这么点狗屁倒灶的事情去进京叨扰诸位大人,诸位大人哪里有时间理会你?”花爷嗤笑一声:
“知道吗?非法入京告状,本身便是死罪。惊动了天子,就算你有理,天子判你胜诉,但你惊动天子,也依旧免不了杀头的罪状。你说你也是,丈夫都死几年了,早点改嫁早点过日子不行吗?非要作死!”
“你以为上京城能告倒我?简直是痴人说梦!咱们都是官官相护,岂会理会你这个平民?要是叫你一个平民告倒堂堂的三品大员,开了这个先河,那天下官员岂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