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
“什么嘛,这些人怎么都觉得你是我哥,我俩长得很像吗?”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看了看贺忱的脸,纳闷了。
“也不像啊,我可比你好看多了。”
“哼,咱们再去看看别的店,人靠衣装马靠鞍,肯定是你这件褂子太难看了,把你也衬丑了。”
“不行,我得去给你挑几套好看的。”
叶蔓蔓最是不服输,更受不得别人说她的所有物不好,尽管贺忱并不完全是她的所有物,但也差不多。
反正她就是认为他现在是自己的了。
见她雄赳赳气昂昂的拉着他又往别的店铺走,贺忱再次忍不住微笑。
虽然他觉得自己没必要浪费钱去买什么新衣服,但如果能够让她觉得好看,她能够心情好,他觉得值得。
于是直到回家之前,贺忱一直在各个店铺里不停穿脱,衣服鞋子换不停,叶蔓蔓还要一套套点评,把他愣是忙出了一身汗。
好家伙,贺忱感觉自己二十多年穿脱衣服的次数加起来都没今天一天多。
最后,叶蔓蔓从上百套衣服里挑出来了三套,就这她还嫌款式不够多,鞋子花样太少,这三套也只是勉强搭配起来还不错。
“果然还是外面的空气舒服,在那些服装店里可真是闷。”
贺忱骑车时内心感叹了一下,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新衣服。
“下次拍结婚证你就穿我给你挑的那套黑白的,一定不会有人再说你是我哥哥。”
“哼,打理打理还是挺好看的嘛,天天穿那两件旧褂子,都快洗破了,难看死了,难怪人家说你老。”
叶蔓蔓抱着贺沉的腰,晚上的天色太暗,她比较害怕,半个身子都贴在他背上。
贺忱感受着后背的触感和温度,紧张虽有,但更多的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心情,温馨又浪漫。
他乖巧的“嗯”了一声,说了句“听你的”,听她打了个哈欠,便加了点速。
本想快点回家让她好好休息,不料昏暗的夜色中,必经的路口却摆着一排大石头。
贺忱刚停下车,两侧的破房子里便出来了三个男人。
打劫的?
贺忱垂眸冷冷的看着他们,拳头硬了。
叶蔓蔓正吹着晚风犯着困,突然停下她还有点懵,在他背上蹭了蹭才软绵绵的问道。
“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