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
在驻军屯所里,袁朗单独被关押在一间小屋子里。
两个披着白色斗篷的士兵坐在他对面的桌子后面。
其中一人问道:“姓名。”
“袁朗。”
“年龄。”
“二十一。”
“家庭住址。”
袁朗顺嘴胡编了一个。
“家里都有谁?”
“没了,就我自己。”
“刚才谁在边界线附近开的枪?”大兵问道。
“都开了。”
“知道自己犯得什么事吗?”
“知道,走私。”袁朗回答道。
“呵,明白人啊。”那个大兵冷笑道:“知不知道北滨制药这边,走私药品怎么判?”
“不知道。”
“我告诉你,总价超过一千就是死刑,你后面站的是谁?老实交代,还能争取从宽。”
袁朗回头看了看,故作茫然的说:“我后面没人啊。”
“装鸡毛糊涂,我问你你的上家是谁,拿到药品之后给谁?”
“那他妈还能给谁,谁有病给谁呗。”袁朗不耐烦的说。
负责审讯的大兵一拍桌子,喝道:“你他妈是滚刀肉啊,啊?”
那大兵举起屁股底下的凳子就朝袁朗扔了过去。
“咕咚。”
袁朗被擦破了点皮,却笑道:“你好像有点虎,你能砸出口供还是咋的。”
“小六子,你出去,我今天弄死这个逼养操的。”
那个大头兵拎起手中的微.冲,就要修理修理袁朗。
“叮铃铃铃。”
桌子上的黑色固定电话响了起来。
正在气头上的大兵将话筒贴在耳边,不善的说:“喂,找谁?”
“哦哦,丁参谋啊,有事您说话,哦哦,先收押啊,好的好的。”
撂下电话后,那大兵说道:“小六子,这个人先收押,让他吃点苦头。”
“知道了。”
名叫小六子的士兵将袁朗拎了出去。
……
陈家的四合院,老四站在房间中,恭恭敬敬的冲电话说道:“亓爷,昨天驻军扣了我下面的一个马仔,您帮我打听打听因为啥呗?”
“啊,昨天晚上是抓了几个小子,都是你们家的马仔啊?”
“不不,有个姓袁的是,其他人我不认识。”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