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人,反倒差不点把她连累进去。
我将她抱在怀中,拍拍后背安慰她。
而此时,三个男人都在议论灯的事情。
“我就说这个工厂邪门你们就不是不相信我说的,非要选在这个地方,现在好了吧,出事了。”
“妈的,能出什么事啊,不就是灯坏了吗?这里废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是不是,这灯丝突然烧断了放在哪都是常有的事情,别他妈自己吓自己!”
“阿灼,你拍我干什么?”
“我他妈哪里拍你了,你是不是脑子有包,还是他妈的有屎啊。”
这个叫灼卿的男人是个光头,也正是因为他是光头,所以脑袋在黑暗中显得很亮。
说话骂骂咧咧的,穿个大花裤衩子,长着一张穷凶极恶的脸,眼睛鼻子都挤在了一起,样子比鬼都可怕。
我第一次看着这个男人正脸的时候也被吓了一跳。
更让我觉得异样的时候,一个抠脚大汉,居然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只是现在天色比较黑,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样,可是他的声音比较粗犷,所以我还是能够听的出来的。
“那,那个……”
黄头发的男人哆哆嗦嗦的,好像要说什么,他已经在原地站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