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好地方,山清水秀的,对了,我们许行长也是青阳县的,你们是老乡呵。”
“对,许行长也是青阳的。”霍旭友答的很清脆,没打一点艮,说完后,他还回过头来看了一下老头。
“许行长人很好,德高望重。”老头扭身往回走,随走随点头,阴郁的神色又布满了他的脸盘。根据他的判断,这个年轻人干净利落的回答已经验证了张俊国给他的提示,这小子跟许行长有关系,以后还得高看他一眼。
“歇会吧,小伙子。”
“我不累。”
“还是年轻好啊。”
“曹处长养的花真好,您肯定是个养花的行家,我大学时去我的一位老师家,她家养的花总是半黄半枯的。”霍旭友没话找话,他想通过这种恭维的话语来寻求老头对他的好感,至于许行长在老头那儿对他起什么影响,他是一丁点都没想过。当然,老头什么心思,他更无从想起,也根本不会想。这个时候,霍旭友单纯的还像一张白纸,他脑袋里只有刚上班的兴奋和内心深处对自己的紧紧督促,那就是勤奋工作,好好待人,眼要勤,手要勤,腿要勤,这也是父母经常教导劝告他的。他上班第一天的表现就是遵循着他内心的暗示。
霍旭友没听到老头的反应,只听到他说你过来下。他以为老头叫他,等站起身扭头看,正好看到老头放电话,他明白老头是在电话里叫人,又蹲下身去继续擦拭花盆。
片刻工夫,吴兴华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因为门没关,他就像闯了进来:“曹处,你找我。”
“哦,有点事。”老曹说。
霍旭友听到二人说话,站了起来,朝吴兴华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吴兴华看了他一眼,没吱声,眼光里像是有异样。
吴兴华挪了挪椅子坐在老头对面,顺手将手中的笔记本放在了面前,打开后,又拧开了钢笔帽,像是要记录。霍旭友将这一幕看在了眼里,记在了心里。在以后,吴兴华这一连串的动作时常浮现在他的脑海,他刻意模仿,也形成了以后的习惯,甭管是听汇报还是汇报,他都会先拿出本子和钢笔,记下一切他想记的。
“这样。”老曹呷了一口茶。“咱处里好几年都不进人了,尤其年轻人,感谢许行长这次开恩,小霍过来了,年轻人需要压担子,我的意思……”老曹又呷了一口茶:“王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上班,把她的那摊子交给小霍吧,还有,外围的事也多让小霍跑跑,年轻人是细狗子逮兔子,头脑灵活,腿上有劲。”
霍旭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