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地位的变化没有改变您对发妻的初心,并且一直依靠在她的身边,您没有做了陈世美,嫂子也没成了秦香莲,您人格好好伟大呵。”牟文华生在农村,熟悉农村的人情冷暖。
霍旭友一拍大腿,兴奋地喊道:“吴处长,我真佩服您。”他这声佩服是发自内心的。同样生长在农村的他,经常听说原本很是亲密的男女之间,因为一方的地位和条件变优越了,无情的把另一方给甩了,造成了的各种悲剧。让他不能忘却的一件事情,他的一个远房哥哥早先在家务农,老早就结了婚。多年后,在县城运输公司上班的他爹提前退休,选择了让儿子接班。转眼间,他这个远方哥哥扔下了锄头,穿上了皮鞋、中山装,油头粉面的成了城里人,吃上了国库粮。不出半年,开始懒得回老家,直把个媳妇留在家里辛勤的耕种,照顾幼小。又不出半年,干脆不回家,回家一次也是动不动就生气着急,闹着离婚。媳妇老实口讷,打掉牙和血吞,悲愤不已,抑郁成病,一个凄凉的秋天雨夜,竟然撇下一双未成年的儿女,悬梁自尽,成全了他这个远房哥哥看似门当户对的再次婚姻。想当年,他看着这个嫂子冰冷的尸体,年轻的血性恨不得把他这个远房哥哥抓住撕烂。村民也都咬牙切齿,痛骂他这个哥哥是陈世美,白眼狼,真操**蛋,不得好死。
吴兴华理解他这两个新同事的惊诧,耸了耸双肩,哈哈了两声,有意无意地说:“看,你嫂子多能干。”他的眼睛只盯着黄梅。
霍旭友坐在吴兴华对面,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看到黄梅正在收拾靠墙的折叠桌子。她弯了腰,双手吃力的将桌面按下去。霍旭友蹭得一下站起来,几乎是小跑着到了黄梅跟前,没征得黄梅的同意,一把扯过并不大的折叠桌。他力量大,几乎是不费劲的折叠好了桌子,看了看黄梅说:“嫂子,你歇着吧,我来收拾。”
黄梅好像很受用霍旭友的表现,一边收着马扎,一边说:“好收拾,我都习惯了,一会儿就完。”
牟文华也跟了过来,他的手里已经提了两个马扎,东瞅西望得不知往哪放,问黄梅:“嫂子,怎么收拾,你告诉我们就行。”
黄梅站直了腰,伸手去抓腰部,看得出,她腰疼,眉头轻轻皱了下,说:“不用你们忙,你们聊天的功夫我就收拾完了。”说完,他还是看了看不远处的脚蹬三轮。车厢里,已斜放了七八个马扎,靠近三轮的一个塑料箱子里,盛了一些碗碟,车旁斜立着两张已经折叠好的桌子。
聪阴的霍旭友和牟文华已经看在了眼里,下一步,他们该知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