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表里如一、言行一致”。
看来孔子是真怒了,怒的让人可怕,怒的居然改变了世界观。老马不是孔子,因为他没有孔子的文化和地位,他仅仅是一位教授西方经济学的副教授;老马又是孔子,因为他与孔子一样处世的修养还做得不到位,心里虽然盛不下学生昼寝,你也太不该拿又是烂木头又是屎的来伤人了,人都是要脸面的。
孔子没有止怒,老马也没有止怒。老马说谁是宰予呢?哦,可能说得是哲格任吧,是哲格任扭动肥硕屁股的力量扭动了板凳,板凳没有消耗尽屁股的力量又扭向了水泥地面,于是地面发出尖锐的刺激声。肯定是正在昼寝的哲格任被黑板擦拍了一巴掌慌乱的惊醒了。对,被老马称作宰予的肯定是哲格任,他扭头的时候,疑似看到哲格任嘴角还有未擦干净的口水。
霍旭友停下笔,回忆着上午的情节,不由自主地笑了。他不知道爱昼寝的宰予是不是与哲格任一样喜欢抽烟喝酒,喜欢裸露。想着想着,又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论语,同时也喜欢上了老马,是老马的作业让他瞬间感受到了论语里面的兴趣。他继续抄下去,抄完了28章,文白对照,也弄明白了28章的意思。
意犹未尽,他把自己抄写的文字又读了两遍。忽然想到顾世忠的作业,干脆替他抄一遍算了,帮他完成作业又可以名正言顺的跟他讨根冰棍吃了,他想。连抄了两遍又读了几遍,他几乎快背过抄写的内容了。
带着借阅的论语和抄写的信纸回到宿舍,顾世忠、哲格任趴在桌子上吃着方便面,没有跟他打招呼。他看着哲格任亮光光的脑袋,噗哧一笑,说,“宰予起床了?”顾世忠斜了他一眼。哲格任嘴里含着面条,说滚。他把书和信纸放到桌子上去了厕所,等回来,看到顾世忠哲格任正往信纸上写字,及近了,看清是这两个人正在他抄写的信纸上签自己的名字。想去抢已经来不及了,他两个人几乎是以同样迅捷的动作把各自的信纸塞到了自己屁股底下。他想着急却没表现出来,他好像听到自己在说,你们藏什么藏,我本来就是抄给你们的。他听到顾世忠呵呵地笑,也听到哲格任说鬼孙子才信。
吃了方便面,顾世忠哲格任去了草场踢足球。他收拾了下桌子,居然凭着记忆将《论语.公冶长》默写了一遍。后来他知道,顾世忠、哲格任在此之前都是知道宰予这个典故的,只是他不知道。他知道了自己不知道后,觉得自己知识好贫乏,懂得好少。在那个一霎那,他立志要多读书,读古书,读关于国学的书。以后大学的后两年,他还真读了不少诸子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