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旁的兔子灯递给明欢,“拿出去,扔了吧。”
明欢攥着兔子灯的木棍,不知道该说什么,皇后娘娘刚才的样子,应该是很喜欢这个灯的,可为什么突然间的就要她那去扔了,她不懂,很不懂。
楚含章这呆愣的她,淡淡道,“拿出去,扔了吧。”
“是!”一模一样的吩咐,明欢纵是再不明,也听得真切,她拿起兔子灯,转身就走,“娘娘!”行至门口时,她突然转身。
对上楚含章的目光,她笑问,“娘娘,这兔子灯看着好生精巧,娘娘既然不要了,那,能不能送给婢子?”梨涡浅浅,她说这句话时,羞涩又娇俏,楚含章遥遥一见,恍如看到了广源楼中那个贪图楼中灯盏的自己。
明欢大着胆子,向前一步,“婢子属兔,这灯,婢子能留下吗?”
时间静默,屋外的风穿堂入室,吹得帘幔四起,她收起被阻隔的视线,说,“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婢子,多谢娘娘!”她欢喜谢恩。
楚含章看着她掩不住喜悦的背影,也跟着会心一笑。
傍晚,袁恪的銮驾就驾临了秋和殿,楚含章坐在秋千架上,跟没听到似的一动不动。明欢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再看着楚含章的姿态,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可谁知,等袁恪到后,他非但没有怪罪她,反而还笑脸盈盈的跟着凑了上去,讨好着想跟她一起坐在秋千上。
殿门口守着的多喜冲明欢招了招手,明欢看了看楚含章和袁恪,犹豫的走了过去。
“明欢给公公请安。”
多喜扬着善意的笑,跟她叮嘱道,“皇后娘娘前段时间生了场大病,身子骨比较较弱,你在边上伺候,可务必要仔细再仔细。万不能有一点疏忽,要是娘娘有个好歹,叫陛下知道了,可不会放过你。”
明欢笑着点头,诚恳的表示自己一定会照顾好娘娘。
“公公,娘娘前段时间为什么要出宫啊!”楚含章出宫的事,袁恪没有刻意的隐瞒,隐隐还有点故意宣扬的意思。是而,王宫之内,多的是知道她离宫的人,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其中真相。
多喜看了两眼明欢,见她眸色清澈,单纯良善,实在是不忍心把事实真相告诉她,便随口编道,“具体的事,咱们做奴才的还是少知道的好,你只要记得,咱们陛下尤爱娘娘,看的那是比眼珠子还要宝贵,所以今后,任何有关皇后娘娘的事,你都要送到勤政殿,告诉陛下。明白了吗?”
明欢带着笑,似懂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