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傅尧使了个眼色。
“好的赵大人,宴会时我们一定参加。”傅尧言笑晏晏,看不出有任何异样。
“那好那好,下官这就去安排。”赵来听到他们答应,心满意足的离去了。
“喂,傅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看那个赵来一脸坏笑的样子,明显是没安好心,保不齐这场庆功宴是鹤顶红炖批霜,你说,会不会我们上报京城的事被他发现了?”等到赵来离开,唐思汝挤眉弄眼的问傅尧。
傅尧淡淡解释道:“此事确有蹊跷,算算时日京城的信也该送到了,难怪这个赵来好像有所防范的样子。”
唐思汝一拍额头,感觉大祸临头,“那怎么办,我们赶紧走吧,这个宴会肯定不简单!”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要是拒绝了,难免他狗急跳墙,到时候他出什么招式就不一定了。”傅尧思索道,“不过,这个宴会却不能去。”
唐思汝被他绕糊涂了,惊讶道:“不能去你还答应他?”
傅尧的嘴角挂着一丝笑容,看似温文尔雅,实际上却有种狐狸一般的狡黠:“答应他是出自我们的本愿,不能去可以发生点意外事故啊……”
“意外事故?”唐思汝想了想,睁大了眼睛“你是说,你想装病?”
“二小姐果然聪明绝顶,”傅尧看着她,表情捉摸不定,“此事还得麻烦二小姐。”
“我?”唐思汝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堪重任的样子。
傅尧装病,关她什么事,难道古人装病不是一脸苍白的倒在床上就行了吗?
“你是不是要借我水粉?”唐思汝表情古怪,“任务需要嘛,我不会说你娘兮兮的。”
傅尧摇摇手指,“我要生那种不能见人的病。”
宾果!
唐思汝智慧的灯泡终于点亮,“你是说天花水痘麻疹这种?”
傅尧但笑不语。
于是唐思汝获得了一次人体作画的机会。
“想不到我第一次搞人体彩绘,居然是画这么恶心的东西……”唐思汝一边蘸着颜料,一边嘀嘀咕咕。
她一边勤勤恳恳的点着红斑晕染,一边打量着傅尧。
此人有一副好皮相,乍一看不觉如何惊艳绝世,只觉得朗月清风,萧萧举举,风华内敛。再仔细观摩,便觉得他生的墨眉丹唇,人如霜雪,颜色非常。
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
“二小姐怎么不画了?”傅尧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沉浸在美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