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又是另外回事,犹豫半晌,他吞吞吐吐地问,“好久没有慧静的消息。”
初七闻言翻他个白眼,“既然关心,为何不自己去探望,总打发我去,我又不是个传话的。”
萧慎顿时脸红了,以拳捂嘴假咳两声,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沙沙声,初七探头看去,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慧静抱着个大瓮子十分吃力地爬云梯,见到初七之后,她笑逐颜开,红扑扑的小脸蛋儿犹如花儿般。
初七忙把她里的大瓮接过,然后伸出手拉她进来。慧静进窑洞拍了拍帽上的雪,抬眸见到萧慎时故意不看他,只与初七说:“师父熬了一锅粥托我捎来。”
萧慎郁闷了,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干嘛又不受人待见?
萧慎冷哼以背相对,像个小娃子生起闷气,慧静见之眼中起了怜惜之意,她想上去说几句话,结果被初七一把捂住嘴拉了回来。
初七朝慧静挤两下眼,慧静心领神会,为难了一会儿后,就照着初七的意思摆出高冷姿态,道:“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咧,我送你。”初七没心没肺地笑着。
听到慧静说要走,萧慎忍不住回头,见初七看来,他又端起架子端正坐好,随手拿了卷书装模作样。
出了窑洞,初七瞬间感觉到初冬的寒意,想想慧静抱着大瓮走这么长的路心疼不已。
初七说:“我去牵阿财,这样走得快些。”
慧静摇头道:“我倒想让你陪我说说话,我按你的意思做了,可他还是……”
“别急,还没到火候呢,你没来的日子里他话可多呢。”
慧静羞涩地低头笑了,少女的眼瞳比繁星还亮。她咬着嘴唇,犹豫很久方才说道:“我与师父说了,师父说若我有好归宿可以还俗,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我的归宿。”
“要我说嘛……不是!先生他孤傲、自负又不会自理,的确不是好归缩,喜欢他的话趁早死了这份心。”
慧静一愣,随后就气呼呼地说:“我倒觉得萧先生有文采,为人洒脱,又聪慧,虽然有时木讷了些,但他的心是好的。”
初七听后笑了,“你说了他这么多好话,他定是高兴还来不及呢,再忍忍吧,若面子真比你重要,这样的‘良人’不要也罢。”
慧静:“……”
萧慎在窑洞中喷嚏连连,他可没想到爱徒胳膊往外拐,而且一拐就是拐半年,自慧静离去后,他心神不宁,竹牍上的字像是会飘,一会儿朝东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