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缺德吧。”
“你小子特么骂谁缺德呢!”
陈清河表现得越怂,赵铁柱就越来劲,撸胳膊卷袖子就要打架。
陈清河赶忙后退摆手,“别,我可打不过您,就是提个醒而已。”
“秀英婶子,你俩在门口爱说啥说啥,我们家管不了,您自便。”
说完,陈清河就拽着家人进门,顺手还把院门给关上。
陈大栓有些不悦,“清河,你这么怕他干什么?大老爷们,不能太怂了,要不然人家看不起你。”
“你才怂呢!儿子那是不和赵铁柱计较。”
张桂花拉着陈清河的手,生怕他再去惹祸,“别听你爹的,咱回去吃饭。”
回到饭桌上,陈清河笑着说道:“爸,妈,我会点相法,今天一眼就看出,赵铁柱这两天要倒血霉。”
“咱们不用和他一般见识,等着看热闹就行。”
杨音韵纤眉微蹙,有些担忧的问:“老公,你该不会要使坏下黑手吧。”
“瞎说,你老公是什么人,哪能干那种事。”
老话说的好,恶人自有天收。
赵铁柱之前在山里下野兔夹,还有锁套,伤了不少小孩,因为他家男凶女恶,一家子泼皮无赖,没人能拿他们怎么样。
野猪夹都放在深山,鲜有人去,所以至今没伤过人。
这下子,赵铁柱算是自食其果了。
想到明天即将发生的事,晚上陈清河吃饭都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