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裴家的人有什么好奇怪的,裴家我不都去过吗?”司徒乾知抬眸看着她,似笑非笑。
不对,总觉得哪里不对啊?
聂风华皱眉:“妖道,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忆了?”
“我真的失忆了。”司徒乾知点头,“我没有骗你,不过我想帮点忙,所以跟三弟要了点活干。”
是吗?
聂风华还在疑惑,却见司徒灵已经上前扶起花玉砂:“今天不是让我来参加你的婚礼吗,怎么变成了这样?”
聂风华皱眉:“他是……通知了所有亲友吗?”
“是啊,我想我是第一个到的。”司徒灵的笑容有些苦涩,不像往日里开朗纯真的她。
聂风华知道她少女心事,只得微笑:“我想他应该着了人家的道才会如此反常,等抬进去我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司徒灵却是摇摇头:“可他心中的那个人始终是你,这是不争的事实。”
呃……
这话带了几分酸楚,看来这小妮子怕是开窍了,发现自己对花玉砂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情,所以才会摆上这样一副模样。
花玉砂被抬了进去,聂风华给他号过脉,发现他脉象紊乱,体内有股奇怪的气流攒动,像极了当初中了茶蜜枝毒性的时候,但似乎又有些不同。
或者说,原本那毒瘾是戒了,但体内的毒性却是一辈子都携带着,一旦遇到一些什么诱因就有可能会发作。
到底是什么诱发了他体内的毒呢?
聂风华眯起眼睛思衬良久,抬眸看一眼司徒乾知:“你帮皇上在办事,办得怎么样了?”
司徒乾知笑:“想来你也知道我在办什么事,正巧,花花应该也在办这件事,他是你最信任的人,如果有人找他下手也不足为奇。”
聂风华想了想,花花有毒瘾的事一直是个秘密,但并不能保证完全调查不出来。
如果有人要利用这一点来控制他,未必不行。
更何况,她心中也清楚,她一直都是花花的心魔,治不好的话,永远都是他的魔障。
关于这一点,她其实是惭愧的,她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和他相处。
他是她难得可以完全信任的人,是她的手下也是她的挚友,她不想失去他,所以明知道他心中的想法依然还是会忍不住去亲近他。
他太温暖,让她受伤的心也慢慢暖和起来。
在没有司徒乾知的日子里,她需要一根救命稻草,于是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