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华服公子大喜,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不用吃老本,每个月还有收入,将来再想法子把铺子赎回来就是了。
“当然是真的,我们可以立下契约的。”聂风华看看花玉砂,“契约会写吗?”
花玉砂点点头:“这难不倒我。”
“把我刚才说的写清楚。”
立刻有伙计拿来了笔墨纸砚递上来,花玉砂很快就写好递到华服公子面前。
“还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聂风华轻笑看着他。
“呃……曹龙。”华服公子接过来,随口说了两个字,然后仔细看起条约来。
聂风华却听着这名字哭笑不得,这位公子哥儿的父亲一定是个望子成龙的,连给儿子取名都取个龙字,却忘了他们原本是姓曹的,加在一起,便成了一条草龙了。
最后曹龙还是签了名,虽然很犹豫,但终究是签了,聂风华也很爽快地付了银子。
那些伙计们倒是纠结上了:“那我们几个怎么办?”
“你们都是忠心的好伙计,任何一家铺子都需要你们这样的伙计。”聂风华回头看看花玉砂,小声道,“交给你调教如何?”
花玉砂点点头:“正有此意,酒楼到这个境地了他们都还不走,想来是忠心得很。”
聂风华转头看想曹龙:“明日会有新掌柜的来打理这里一切事物,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们收拾一下,我们明日来收房。”
她放好当票形势的契约和房契地契,和花玉砂坐着马车往永宁侯府而去。
“小姐为何开这么好的条件给他?”花玉砂有些想不明白。
“你当你家小姐是傻子是吗?”聂风华好笑地看着他。
“我可不敢说。”花玉砂低头。
聂风华笑起来:“可你就是这么想的。”
……
见他默认,聂风华越发觉得好笑:“其实这件事赢家分明是我才对。”
“怎么说?”花玉砂有些想不明白。
“因为是当铺子不是买铺子,所以我理所当然可以压低价钱,以低于市价的价格买进这铺子,而且每年都可以理所当然地收他的利息。”
“可他到时候万一付不出这铺子的钱呢?”
“那怕什么,这铺子原本就是低于市价买进的,五年之后必定比现在值钱,就算按市价卖,咱们还是有赚,况且,我们还借了这铺子开了五年的药铺,租金都没付。”
花玉砂恍然大悟:“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