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华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她说的是:“广藿香,增强****的,枸杞也是,枣泥糕虽然好吃,但有些腻,枸杞酸甜可口,最好结腻。”
王氏不是傻子,这话自然知道不应该跟聂鹤远说的,所以换了换。
聂鹤远果然很受用,用手轻轻拨了一下那浴桶,便对她道:“你伺候着吧,让她们都退下。”
所谓的“她们”,自然是王氏身边那些丫鬟。
锦儿赶紧挥挥手,拉着众人退下,红玉尽管不甘不愿,但如今二姨娘早已失势,她也嚣张不起来了。
翌日一早,聂鹤远夜宿祥和苑的事就传遍了整个聂府,最失落的莫过于长房的各位姨娘们。
就算之前王氏成为真正的当家主母,她们都从来没有认为属于大家的侯爷有一份是属于王氏的。
王氏不得宠,在聂府甚至整个帝京都不是什么秘密,就算她百般讨好老夫人也没用,不得丈夫宠的女人,又是个连蛋都生不出一个的女人,能嚣张到几时?
但现如今却不同了,聂鹤远居然在她房中过夜了,这个消息基本上可以让聂府炸成一锅粥。
有人撇嘴:“哼,反正那女人连个蛋都生不出来,有什么好怕的?”
有人担忧:“可那女人还年轻,若是真的抓住了侯爷的心,也总能抓几年,她是正妻,如果有了侯爷的恩宠,要打压我们岂不是很容易的事?我们这三五年的日子可就难过了。”
亦有人不屑:“以色侍人能长久到哪里去?等着看吧,咱们侯爷保证没几日就腻了。”
当然,众位姨娘的担忧虽然不无道理,不过却显得有些多余。
因为自那日之后,聂鹤远便去了衙门办公,一连五日都不曾回来。
这争论慢慢平息了下去,老夫人也找王氏谈了一次。
虽说她老人家之前说过不再管府中的事情,但事关聂家血脉开枝散叶的问题,她还是很重视的。
万一聂鹤远谜上了王氏,她又没有生育能力,岂不是说将来长房这边再不可能有所出了?
王氏再三保证,那天不过是聂鹤远陪着崇文玩累了才会留宿的,老夫人这才放了心。
隔了几日,聂鹤远并未回家,她便更放心了。
再过了些日子,最闷热的一个月过去了,聂鹤远只是回来过不到十日,只有两日宿在王氏那边,并未太过频繁。
又过几日,便是姑娘家个个都期盼的七月初七乞巧节。
到了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