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更精彩的永远都在后面,正当聂鹤远震怒的时候,四姨娘却跪在他脚边道:“侯爷,我知道错了,贱妾死不足惜,但求你放过常乐,她只是个孩子,现在她不见了,求你让聂府的人去找她,她现在一定很害怕。”
聂鹤远愣了一下:“你说什么,常乐不见了?”
“是啊,今天一早就不见了常乐,听常乐的奶娘说她昨晚就没回来,早上我就收到了这封信,让我将做过的事情都来告诉老爷和大夫人知道。”
一边说着,四姨娘一边拿出一份信递给聂鹤远。
聂鹤远打开看了一眼,忍不住恨恨地丢在她脸上:“你拿一张白纸来糊弄本侯吗?”
四姨娘吓一跳,赶紧捡起来看,却发现地上只有白纸一张。
“可我早上明明看到上面是有写着字的。”四姨娘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却听得外面响起薛氏的声音:“常乐娘原来你在这里啊,可让我好找啊。”
四姨娘往日和薛氏没什么交情,见她忽然冲进来有些不解:“二夫人,你找我?”
“是啊,我带着常乐去春华苑没找到你,听说你来祥和苑了,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你真在。”
四姨娘愣了一下:“什么,你说常乐?”
“是啊,昨天我路过春华苑的时候见到常乐了,我们谈得很好,就邀请她去我那边玩,后来见天色晚了就让她在我那儿住了一晚,怕你着急,所以早上就给你送过来了,怎么了?”薛氏一脸的莫名其妙,四姨娘顿时有种抓狂的感觉。
“可是明明……”
“明明什么?!”聂鹤远冷哼一声,“明明是你做贼心虚吧?”
四姨娘颓然地倒在地上,认命地闭上眼睛。
聂鹤远挥挥手:“先将这贱人看押起来。”
这一次,四姨娘没有红杏出墙,只是算计大夫人,这种说得出口的家丑在聂家人看来是绝对可以好好惩治的,而且还有据可循。
“你且好好养着身子,千万别为这件事动气。”男人就是男人,到了这个时候,正房正室才是最重要的,盛怒之中还不忘叮嘱王氏。
一来,他是不想再死一个妻子让自己背负上克妻的罪名,二来,王氏既然有了生育能力,将来聂家嫡传一脉很有可能会开枝散叶,所以她的身子是很重要的。
不过王氏心思单纯,倒也没想这么多,只是感激地点点头,看着聂鹤远一甩袖子气呼呼地跑了出去。
没多久,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