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这些?”花玉砂觉得有些不可置信。
“你忘了,大润也有钦天监,顶多就是你家白道长可能比钦天监本事再大一些罢了。”
既然举办这赏花宴,皇后肯定是问过钦天监,但钦天监显然也是并没有觉察到这次的风云突变,这只能说明姓白的比钦天监高明一些罢了。
不过花玉砂听的重点却不在这里,只叫道:“什么我家白道长,我的主子从来只有小姐你一人,我跟他可不是一家。”
“行了行了,知道了,看你慌的。”聂风华忍不住摇摇头,“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别那么认真。”
花玉砂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又问了一句:“小姐,你真的是在跟我开玩笑啊?”
“当然啊。”聂风华失笑,“你和锦儿两个真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花玉砂摸摸脑袋:“我只是觉得人家好歹也是盼蟾子的弟子,说话多少还是可信的。”
聂风华摇摇头,不再说话。
这宫廷女子们的赏花宴就这样在一阵风雨中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隔了两日,就传来了皇后得病的消息。
听宫里的人说,皇后娘娘应当是那日赏花季吹了风,淋了一点雨,所以得了风寒,病不算大,不过既然是皇后,自然也应该由院政大人亲自去治才对。
韩平不敢怠慢,听到召唤就赶紧入宫进凤仪殿为皇后治病,不过一个小小的风寒而已,过了五六天却是一点起色都没有,反倒是有加重的迹象。
窦家人对此颇为不满,窦皇后之父甚至特地上书皇上,让皇上换太医。
皇上让太医会诊,得出的结论也不过是普通的风寒,但却不知为何迟迟不愈,怕只怕寒气太深入肺,留下了病根就不好了。
很快有人想到了寿康公主,据说当年她是风寒病了好几个月结果自己将自己治好的——关于这一点,都是在传说中,各种版本都有,不过人一病,总是愿意相信更有利于自己的版本。
很快,圣旨就到了聂府,聂风华被宣入宫,为皇后治病。
白太宗亦是同时进宫,看皇后是不是有被邪灵入侵附体。
要知道当初太后病重的时候,可是他推荐的聂风华,所以宫中的主子们对他还是很信服的。
聂风华有些无奈,没想到有一次要跟那妖道同时进宫,他在聂府住了两年了,都没人质疑他要蹭吃蹭喝到什么时候,横竖聂家不缺他一双筷子。
听说他三不五时还会送东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