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城主府的装潢并没有多么富丽堂皇,倒是四处绿意盎然,营造出一种身处山野的氛围。
听说早逝的云夫人就是出身山野林间,想必这云沧海也是个爱妻至极的人,才专门将城主府打造成夫人熟悉喜爱的样子。
临思言和009悄悄跟在云京墨和带路的小厮后面,左拐右绕,到了一处与周围环境都格格不入的院落中,外观看起来就是一间小而简陋的竹屋。
但就在竹屋周围,却有一圈不是修仙之人是看不见的东西。临思言很清楚地看到,屋子的周围被下了禁制,似乎是在保护什么不被发现似的。
云京墨进了竹屋,那小厮就在外面守着,临思言则隐匿了身形去了竹屋后侧的树丛中——
竹屋里如料想的一般,并不宽敞,只摆放了一张竹床,一些桌椅,桌上倒是整整齐齐摆放着很多医书。
一个裹得严严实实,头戴纱帽看不见面孔的和尚正端坐在蒲团上,面前摆放着一些做法事用的器皿以及一盏长明灯,见云京墨进来了也没有多说话,只是示意他坐下。
说实在的,云京墨根本不相信这些鬼神之说。但是自己父亲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老是疑神疑鬼地,自己不止一次见他在母亲去世后他亲自动手建造出来的这个竹屋周围神神叨叨的。
这回还请来一个所谓的什么大师,就不说这个劳什子的大师,遮遮掩掩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就说他这每日不定时地让自己来竹屋放血,说什么可以平息凶煞,他就觉得这大师是个骗子,还是个脑子不正常的。
等父亲回来,自己一定要给他好好说道说道,把这个骗子赶走!云京墨愤愤不平地想,但现下也只能认命,拿起一把刀将自己的手指割破,将几滴血滴在那个和尚准备的器皿里。
009见到这诡异的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两人在干什么啊,我看着都渗的慌。小言,他俩不会是在做什么邪恶的法事吧?”
临思言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摇头道:“不是,这个珞愚,是在驱除一些怨念和魔气。”
009一听,讶然道:“驱除怨念和魔气?唔,我之前也听说过有一种以果解因的术法,需用结怨人心爱之物焚烧殆尽做解。这……这这云京墨是结了多大仇多大怨啊,都用上血了!”
临思言冷笑道:“应该庆幸只是用上了血,而不是赔上他的命。这云家果然不简单,还有这个珞愚,竟然知道这种驱怨的手段,也不是一般人啊……”
这边正说着,云京墨已经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