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大家也不好发作。
“那怎么办?”我问道。
大叔说道:“这倒是不怕。我是镇上的人,这条路是新修的,还有一条老路可以去碰碰运气。就是费时间些,要是车上的人都同意,那我们就走老路,要是不同意,送你们回城里。”
“同意,干啥不同意?”拖家带口的女人说道:“赶紧走吧,别废话。家里还有事情,明天前能赶到就行。”
大叔乐呵呵地笑起来:“大妹子说笑呢。顶多五点,我肯定给你送到。”
我心里却开始慌了。
5点只能到镇上,如果马不停蹄的赶,去到村里起码也是夜里。
人在黑暗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尽管有时候只是一棵树,一个塑料袋,或者一只猫头鹰……
算了,我想到。
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在镇上的招待所将就一晚上。可是一晚上花50块钱,我还是有些心疼。
不晓得是不是犯水逆,我们路走一半的时候,车抛锚了。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
现在车在半路,上不沾天下不落地。大家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听司机的,司机拿了工具包下了车,保证是小问题。
车上的小孩哭闹不止,一直嚷嚷着肚子饿。
我这火气没来由的直冒,又没地方撒,索性玩了一会儿贪吃蛇,抱紧自己的书包睡过去。
我这一睡不知道睡了多久,当我醒过来的时候,车已经在行驶。
旁边的小孩儿依旧在唱着听不清曲调的童谣,车上的人全部睡着了。
滴滴滴。
我手上的腕表开始响起声音,现在竟然是晚上7点。
天已经黑透,微弱的灯光照着前面的路,车里回荡着轻微的呼吸声。
寂静,又祥和。
我看到司机一直抱着方向盘保持着一个机械的动作,而前面的路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应该是不真实。
我忽然有点尿意,试着叫了一声:“大叔。”
司机转过头,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和我四目相对。
一刹那,我甚至没有喊得出那声已经涌到嗓子眼的尖叫。
“你是谁?”我吼道:“停车。”
“没想到你竟然能醒过来,有意思。”
一个急刹车,我的头转向了前面的座椅,但疼痛并没有随之而来。
一只手扶住了我的额头,我看到了我日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