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开她的头发,里面漏出一张血淋淋的脸,上面没有皮,一直到脖子都没有一丝皮,那件白色的碎花裙上隐隐透出血迹。
我有些害怕,咽了一口唾沫:“妈……”
女人的眼睛突然睁开,白色的眼瞳没有一丝黑色的眼珠,她七窍流血,带血的衣裳突然滑落,整个人一下子炸裂开来。
血肉横飞,糊得我满脸都是。
一只野猪从远处直冲而来,我摸了一把脸,并没有我想象中的粘稠组织物。
幻觉,这是我的第一反应。
我不要命的朝前飞奔,那野猪却不顾一切的追我。
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奈之间我的手被一根荆棘划出一条小口。
好疼,可是现在还哪里管得了这些?
我灵机一动,把血抹在狐佩之上,这叫废品利用,不用白不用。
我只在意着身后的野猪,未曾发现脖子上的狐佩发生了变化。
只感觉到狐佩贴着的地方微微发热,之后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白九阎和我的唇正贴在一起。
我吓得想要离开,他却把我抱的更紧,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腹肌紧紧贴着我的肚子。我想要离开,但不敢反抗,只好随着他的引导与他浅尝辄止。
“呼……”我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他没有很温柔,反而霸道地一下子把我又抱紧了些,勒得我刚呼进去的空气又吐了出来。
“胡宁舍,你是我的妻。”白九阎刚刚似乎亲的不够,还想再来一个回合。
我自然不愿意,我才十八岁,是看电视剧里亲亲镜头都会害羞的扭过头,又特别想看那种年纪,反正总之……哎,超级羞耻的。
白九阎拉起我的手,幽幽说道:“你的手。”
天空,大地,他不会发现是荆棘划破的吧?
那不行。
我现在有十足的把握可以确定,我的血对白九阎有疗伤的效果,起码他现在比刚刚好的简直不要太多。
这种时候,哪怕算不上救命之恩,哪怕他就是一只死变态狐狸,正常情况下!
他也得感谢我!
我娇嗔道:“呜呜,超疼的。”
他的嘴凑近了我的手:“很疼吗?”
我心道,这狗子有会有温柔的时候。
结果下一秒,我想直接把我的心撕烂。
他露出一口尖尖的兽牙,然后咬在了我的伤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