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临风提起来在空中不住蹬腿转圈的苏酥转到陵慕轩跟前时马上切换笑脸求饶:“王爷您看,这是干嘛啊,犯不上犯不上,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本王好像,还没让你走。”陵慕轩不记得,他府中何时竟有如此言语粗鄙还不知天高地厚的婢女。
“王爷,您看您,都是误会,您让后面大哥把我放下,咱有话好好说。”苏酥认怂可是第一名。
大哥?后面连人带包一起提溜着的临风听到这个称呼噗呲一下笑出了声,还是第一次有人叫他作大哥,嗯,新鲜,着实新鲜的称谓。
“王爷,这女子该做何处理?”临风问。
“先关到柴房,办完事回来再把东西查清楚。”
“属下遵命。”
被重新关回柴房两人,面面相觑,苏酥愧疚的看着被吓得面色惨白的香菱。
都是因为她太着急了,早知道就深夜再去拿包了,也不至于刚来,就落得个阶下囚的境地。
一直等到深夜,才有侍卫前来开门,苏酥兴冲冲的跑过去以为是来给她俩送饭的。
“你们这还挺人性化,还知道给阶下囚送吃喝。”
但是来人却两手空空,只说是王爷提审,负责押解。
寝殿里,两人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不远处陵安王陵慕轩端坐于案台处理公务,换了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气度逼人。
太美了,王爷简直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苏酥跪在案几前心里暗暗感叹。在烛光的照映下,王爷简直美得翻了好几个番,要是她在古代也能钓到一个这种级别的美人,那穿越这一趟可真算没白来。
案台另一边摆放着苏酥的巨大登山包,一旁的临风正在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将那巨大的包袱打开。
烛光明亮,四周陈设别致典雅,没有想象中的富丽堂皇,苏酥与香菱跪在案台下,气氛安静的可怕。
香菱已经吓得哭了好几轮了,在王府嬷嬷口中听闻这位陵安王喜怒无常,手里人命无数,一个不开心,可能她俩今夜可能都要命丧于此,这样一想,香菱眼泪落得更凶了。
苏酥看着哭成泪人的香菱,也不好在王爷面前出声安慰她。只能环顾着周遭的一切,最后还是选择将目光定格在陵慕轩的脸上痴痴的看着。既然气氛这么紧张,她记得看帅哥可以缓解压力
像是感受到什么的陵慕轩一抬头正对上苏酥那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