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突然空落落的,陵慕轩负手执剑而立,回味着刚才怀里柔软的小小身躯。
“本王记得自己有个贴身婢女,怎的不在一旁伺候。反而找了个地方睡大觉。”
“那个,王爷,不好意思,我昨天睡得晚,您练剑又这么早,我就…”听出陵慕轩在讽刺她,苏酥尴尬的挠挠头解释到。
“你这是在责怪本王?”
“不敢不敢,王爷您早起练功是勤勉刻苦,我怎么敢责怪王爷您啊。”
“本王可是记得有个人说,让本王有事尽情吩咐,还说服侍是她的荣幸呢。”陵慕轩促黠的勾起嘴角。
“哈哈,王爷,您记性这么好啊。”苏酥尴尬的笑,这不就是昨夜自己在寝殿大言不惭的时候说的嘛。
“那你说,此事该不该罚?”
“该罚。不过王爷,您要怎么罚?”
“本王谅你是初犯,就打顿板子吧。”
“打板子!不要啊王爷。”一听要挨打,苏酥彻底慌了,连忙解释道:“王爷我这人吧,认床,兴许是刚换了地方,不习惯。加上昨天晚上脑子里一堆事儿,控制不住的老去想,就翻来覆去一晚上睡不着。”
“想什么?”
“当然是在想你了。”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安静。
此话一出,气氛顿时安静。
苏酥气自己嘴上没个把门的,都怪陵慕轩,非要不停的追问,她本来睡不好脑子就糊涂,话赶话的,就说出来了。
陵慕轩也沉默了,他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答案,他虽从小桃花无数,但大多都是名门闺秀,要不也是书香门第,多是含蓄内敛,这么大胆的他也是头一次遇到。
“咳咳,”陵慕轩率先打破了尴尬,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你把剑送回书房,本王去上朝,你就不用伺候了。”说完一把把剑丢给苏酥,大踏步的扬长而去。
抱着陵慕轩的长剑,粗神经的苏酥觉得今日的跟往常不太一样。站立良久,才突然反应过来,该不会是自己的话,让他误会了吧!她说的想他可不是他以为的想他啊,怪不得陵慕轩走的时候面色奇奇怪怪的,他肯定是误会了,下次找机会跟他说清楚吧。
咕~五脏庙的抗议让她暂停了思考,抱着陵慕轩的长剑晃晃悠悠的朝膳房走去。刚走到膳房门口,就遇上了新掌事张嬷嬷,苏酥对着张嬷嬷规规矩矩的行了个礼。
“哎哟,是苏姑娘啊,怎么还拿了这么长一把剑呢。”张嬷嬷瞧见苏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