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穷书生。”常梓杰说罢自嘲的摇摇头。
“本王任人唯贤,需德才兼备。你在百姓里有威望,又不怕官商勾结,肯为百姓豁出性命,这,就是缘由,怎么你不相信本王看人的眼光?”陵慕轩定定的看着他,直看的常梓杰也有了信心,忽的站起来眼神坚毅的说道:
“王爷,常梓杰今日向您发誓,日后定会一心为京南百姓谋福祉。”
“很好,常梓杰,你要记着你前任的教训,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明天一早本王动身回朝,届时会把贺文州的认罪书和你的委任状一起交于陛下。”
“这么快,王爷您明天就要出发了?”常梓杰不舍的问。
“常梓杰,明天本王的暗卫,会把三十万两赈灾银转交给你,你拿着这钱,带着百姓们重建家园,时刻记着,你不止是朝廷的四品官员,更是京南百姓的天。”
“是,常梓杰定不负王爷所托。”
常梓杰从陵慕轩处走出来时,已更深露重,但他此刻热血沸腾,丝毫感觉不到寒冷。他满心满脑都是想在京南一展抱负的一腔热血。
次日清晨,临风把行李都收拾好,装上马车,等陵慕轩也准备妥当,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启程出发。
百姓们不知从哪儿得知陵安王今日回朝的消息,自发的跟在车队后面,不吵不闹,只是安静的送行,直至送到京南县城的城门下,这时从队末,跑过来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吵着嚷着要见王爷。
临风掀起马车骄帘,陵慕轩走下车问道:“你找本王何事?”
那人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王爷,不知您还记得我吗?”
“你是…”
“那个,我就是那个在破庙里说您不像好人,还说朝廷根本不管我们那个。”那人羞愧的挠挠头说道。
“是你啊,本王记起来了。”陵慕轩记着他在破庙里时带着一堆灾民义愤填膺指着他大骂的样子。
“嘿嘿,王爷您非但没怪罪,还给我们送了赈灾银,替我们解决了狗官贺文州,还让常秀才做了官。小人回去越想越愧疚,死的心都有了。小人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不过小人祖上是做霜桂糖的,有几百年了,十里八乡颇有名气,还望王爷笑纳。”
看着那张诚恳又朴实的脸,陵慕轩伸手接过那一袋沉甸甸的霜桂糖。
“本王既已收下你的歉礼,便不会再怪罪你,上次的事情一笔勾销,你回去吧。”
“谢王爷,谢王爷。”那人又跪下叩了几个头才一步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