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只是轻轻一吻,陵慕轩还没开始细细感受,她便调皮的离开,一脸坏笑的看着他。
“怎么,王爷,这么生疏,你该不会是初吻吧。”苏酥戏谑的笑到。
“……”,陵慕轩无奈的叹了口气,差点忘了,什么话从这丫头嘴里说出来都不算稀奇。
他这次准备主动出击,一把搂过苏酥,低头想把那张乱说话的嘴巴堵住。怀里的女子却灵活躲过,反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低:“王爷,下次可不许偷袭了哦。”
说罢,苏酥轻轻送上一个比蜻蜓点水更加厮磨的吻,陵慕轩感觉此时的大脑一片空白,
而此时的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前襟处的衣服还被苏酥拉扯的凌乱不堪,马车缓缓停在陵安王府门口,苏酥掀开骄帘便扬长而去,只是腿脚还不太利索,只得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临风等了半晌还不见王爷下车,便掀开马车骄帘,往里看去,此时的陵慕轩,脸红的像熟透的番茄。没人能知道他刚才整理衣襟时是多么的慌乱失态。
临风关切的问道:“王爷,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伤口严重到发烧了,属下已命人提前通知了太医,此刻正在寝殿守着,不如请太医一并看看。”
陵慕轩没回答临风的问题,自顾自的走下马车,大踏步的回了寝宫。寝宫里,太医们早已恭候多时,陵慕轩任由着太医给他处理伤口,清创包扎,自始至终,一声也没吭。
只等的伤口处理完,太医又叮嘱了近日不能食河鲜伤口不能碰水的禁忌之后,便回宫复命去了。余下的,只需王府医署的郎中每日细心照看,不日便会痊愈。
“王爷,有要事禀告。”临风在门外求见。
“进来。”
临风平复了下喘息,说道:“王爷,如您所料,边境布防图失窃了。”
“不知这位二皇子如意算盘落空了又当如何。”陵慕轩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
临风感叹道:“多亏王爷神机妙算,将布防图连夜送入宫中,换了张假的放在大理寺内。”
“不过王爷,还有一事。”
“说”,
“在大理寺的暗台之下,有人给您留了东西。”
“是什么?”
临风小心的拿出来一条丝帕,摆在陵慕轩的眼前。
“母妃?”陵慕轩的瞳孔一瞬间收紧,随即又暗了下去。这帕子是母妃贴身之物,为何会出现在东陵。
陵慕轩顿了顿又说道:“临风,还有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