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对方见面就送鲜花的举动让郑好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心道:“爱情的堡垒,在资产阶级糖衣炮弹面前,好像有些危险。”需要打起精神,提高警惕。”
另一方面郑好也想去看看算命先生如何骗人的,揭发对方骗人伎俩。这肯定是一件挺有意义的事情。
汽车在崭新的高速路上飞驰,虽是冬季,路两边种植的冬青,却仍然绿意浓浓。
张姐坐在副驾驶座上连连感叹,说:“这几年我们东洲省发展的真快,国家越来越富强。老百姓越来越幸福。”
刁向华说:“是呀,听爸爸说,今年煤城还要拿出几个亿建两条环城高速。将来我们的城市会更加美丽,出行也更加便捷。”
郑好坐在后排,听得他们谈话,心中思潮翻涌。他想到了破败的工厂,废弃的机器。无精打采的失去工作的工人,在大街上被城管撵的东躲西藏的小贩。
这么豪华现代的公路,动辄几个亿的投入。可是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下岗工人过的却举步维艰,这似乎不应该啊。社会的进步难道只是高楼和道路的建设?
祖国,你应该是生活在这块土地上所有人的国家,所有人的祖国,决不能厚此薄彼。
徐芸捅了捅郑好悄声问:“你怎么了。郑好抹了抹眼,掩饰说:“好像有些东西进了眼睛。”说完又揉了揉。汽车经过半个小时的疾驰,驶进了一百多里外的清宁。
清宁是个地级市,比起县级市的煤城显然又高了个层次。道路宽了,高楼也多了。汽车也显然比煤城多出很多。大街上年轻女人的裙子仿佛比煤城短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