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了吗?」
「不松。」容湛就这么抱着她,直接倒在床上,然后滚进被窝里。
将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说什么都不撒手。
月光撒捡来,照在容湛的脸上,映照出他清明的瞳仁,哪里有一点喝醉酒的模样呢?
不过是在身上倒了一些酒,做出喝醉的模样,这样才能保持清醒的头脑说出一些他在清醒的时候根本不可能说的话而已,利用她的心软软磨硬泡,用林由做诱饵,诱哄她不再生他的气。.
容湛对究竟过敏,一喝酒就要去医院的那种,怎么可能喝酒呢?可是不喝酒,那些话他又怎么说出口呢?在所有的办法都用尽了之后,这或许是唯一的办法了。
在容湛眼里,没有任何一件事不是可以想办法解决的。包括人,只要他想要,他就有一万种办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