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说的这件事,并没有参杂任何虚假,当时,他差一点吓瘫了。
沈斌感觉沈碧的身上,秘密越来越多,积聚在他脑中的恐惧愈加无法控制。
之前,陈翠赶走沈碧,他没有反对的原因之一,也正是那种强烈的摆脱在腐蚀着他。
“老爷的意思,那丫头不再是以前的她了,难怪我觉着她怪怪的。”陈翠点点头,似有所悟。
“碧儿非之前的碧儿,我希望你以后再见到她,千万要客气一点,再不要对她苛刻。”
“怎么,你这是在责备我对她不好?她到底给你说了什么,莫不是还想翻了天?”陈翠怒形于色,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突然一声巨响,把沈斌吓得一哆嗦,再不敢多言多语。
……
沈碧不想回到那个充满恶臭的牢房,索性就找了一家客栈休息一下。
二楼最里面有一间小一点地房子,一个床,一张桌子,一把椅子,窗户面对着街道,空气非常清新,倒也不错。
沈碧一头趴在床上,侧着头大声喘气:“累死了,这一天过的,差一点连小命都交给了钱方。”
斋奴把风宝放在床上,让他自行玩耍:“你父亲给了你三百两银票,也不亏呀。”
沈碧怒了努嘴:“你可别再提那个吝啬老头了,说是让我重新置办房子,这点钱也就够买个最低等的四合院了,如果不是你暗示我,我绝对不会收下,当我是乞丐吗?”
“行了,你就知足吧,明知不是亲生的,还要养了这么多年,着实已经做的够多的了。
我看这些银票,定是你父亲的私房钱,他当时拿出银票的时候,显得鬼鬼祟祟,哪里像是一个沈家主人该有的样子。
对了,你父亲误会了我们三人的关系,你为何不解释清楚?”
“只是误会,又不是真的,我凭什么要解释?再说了,风宝做我儿子,还不算辱没了我这个娘亲。
至于你吗,与我的花容月貌相匹配,你是占了不少便宜,要不,你以后多卖点力气帮我,不就算扯平了。”
斋奴没有说话,坐在床沿,深邃的眼眶注视着沈碧:“你怎么就确定,嫁给我就是吃亏?”
骷髅架子也配有女人?
沈碧深感斋奴的话莫名其妙:“怎么,我说的话有错吗?难不成你把我娶了,当花瓶一样摆在房间里吧?”
斋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沈碧。
沈碧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爬起来坐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