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了噘嘴果真是不再说话了,只是看着许凉卿。
许凉卿干笑了两声,“别看我,是你的弟子又不是我的。”
说着许凉卿便是也站起身来离开了,一边走着还一边哼着歌,优哉游哉的模样。
见状,四巫也是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奉祁虽说是站了起来,但是依旧是看着殷离的。
苏伯陵伸出手在奉祁的眼前晃了晃,“乖乖,别看他,看我,我在这儿,你别怕。”
殷离翻了一个白眼,“奉祁,怀准,你跟我过来。”
药老还要说些什么的,但是殷离已经站起身来,便是绕到后面的屋子里去。
奉祁朝着药老笑了笑,“药老,我之后再来找你玩啊。”
说完便是抽身朝着殷离离去的方向跟了上去,怀准朝着药老拱了拱手,也是跟了上去。
而站在原地的药老不由得咂了咂舌,“那我的药怎么办?谁来给我试药?”
屋子内陈设简单,只有几张宽大的桌子和数个高大的书架。
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墙壁上还挂着各色的画像字体。
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个巨大的石块,中间被掏空了,盛满了干净的泉水。
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莲叶,还有几条鲜红的鱼在不断地游走。
好看的大理石纹也是精致的打磨过了的,格外的光滑。
殷离看了看跟在身后的两人,淡淡的说道:“怀准,你办事不力,我让你去残花酌酒林半月,你不会介意吧?”
似乎是询问,可是他的语气是不可抗拒的命令。
不同于方才在大殿上的模样,他冷着脸,不威自怒。
怀准单膝跪倒在地,“弟子领罚。”
他抬眸看了一眼身侧的奉祁,微微锁眉。
“师父,奉祁只是无心之过,还请师父……”
只是怀准的话还没有说完便是被殷离打断,“为师何时要你来说教?!”
“弟子不敢!”
“滚!”
怀准只有低着头退了出去,但是看着奉祁的模样依旧是担心的。
奉祁向来生活在自己的庇佑之下,倘若自己不管的,谁来保护她?
当保护一个人成为了一种习惯,那么无论什么时候自己都应该挺身而出。
这好像是一种病,一种自残的病。
看着怀准离去,殷离似乎是叹了一口气,但是奉祁没有听见声音,只是瞧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