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过来。
小孩子的骨骼很是脆弱,只是那么轻轻一捏便是发出清脆的脆响,整个身子也想是个软乎乎的泥娃娃一般。
男人提着小姑娘的头发走出了破庙,小姑娘眼睛瞪得大大的,还有残余未落尽的雪花落进她的眼眸。
十余年后的现在,奉祁只能从玄肆的口中吐出一个冰冷的真相来。
那人是来杀奉祁的,但是不知奉祁还有一个妹妹,便是将那个女孩当做奉祁杀了。
奉祁转过身子背对着玄肆,似乎是为了掩藏眼眸中的泪花和脆弱,她的声音却止不住的有些哽咽。
“是谁?”
“也许是盛司南,又也许是盛司卿,不过我更偏向于盛司卿。如果那是你是一个令朝廷忌惮的变故,最想除掉你的应该是先皇,但是先皇没有那么做,或许说是先皇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替他出了手。
若是能替皇上分忧解难的话,保不齐皇帝就能高看他一眼。”
奉祁稳住自己的情绪,“那太子岂不是也有可能?那时候盛思铭依旧稳坐东宫,不是么?”
万事通性子温和,和沈池,也就是和玄肆关系匪浅。
玄肆轻笑了一声,语气没有丝毫的变化,“你说得对,但是那时候他已经是太子了,只要不给皇帝添麻烦,这天下就是他的。何必擅自主张,饮得皇帝不痛快?”
还没有等到玄肆说什么,玄肆便是率先打断了她。
“那时候皇帝高枕无忧,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他动手的,更何况只是一个小孩子,一个真龙天子杀一个不知名讳的小孩子实在是荒唐。”
“而且鬼王当初尚在朝廷做官,他也认为此事可能是盛司卿所为。”
奉祁不予置否,“没有证据,你们说什么都行,我又凭什么相信你们?”
玄肆倒吸了一口气,似乎是觉得有些头疼。
他凑到了奉祁的跟前,一字一句的说道:“既是不信,便是自己到皇宫去瞧瞧,盛司卿这个人最喜杀戮,你妹妹的画像指不定就挂在他寝殿内,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东西。”
奉祁的身子像是触电一般,神情微微一滞。
盛司卿的寝殿自己是去过的,阴暗处也的确是挂着一副画像,但自己根本没有去看……
玄肆又道:“我没有让你现在就相信我,很多事你自己一一去验证便是了。”
奉祁抬起泪汪汪的眸子,“你,不,鬼王为什么要帮我?”
玄肆一副无奈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