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兄,天策府那帮小子不都是你带出来的吗?你应该很有教学经验才对啊?”
庞维兴却是摆了摆手说道。
“天策府那帮小子都是老夫打骂出来的,难不成在学院里教书时也可以这样?”
范雎知道,庞维兴嘴里的打骂可不是教书先生拿戒尺打手板这么简单,于是便不说话了。
李庆安却是笑道。
“只要能教出来,打骂又如何?何况军人的天命就是服从,适当的体罚也是有必要的。”
庞维兴还想说什么,却被李庆安伸手制止了。
“老将军就不要推脱了,整个朝堂里没有人比你更合适做这个院长。
你想想,天策府那帮将军也是要到这个学院里做讲师的,可他们除了你,还会服谁?你总不能要朕去吧?”
话说到这份上,庞维兴也不可能再拒绝,只能点头称是。
“至于几天后的科举,因为时间仓促试题就不必更改了,但上榜人员必须进一步到皇家学院里深造,毕业后才能被朝廷录用,学科方向他们可以自由选择。”
李庆安又说道。
“陛下,新晋学子们寒窗苦读就是为了做官,让他们自由选择恐怕会分配不均啊,士子们定然会集中选择文学院,而工学院、农学院可能一个学子都招不到…”
老丞相范雎谏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