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能拿到好处就行了,而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你们要是不甘心,那平日里就多加把劲,帮朕练好兵,日后待朝廷强盛,再想办法帮朕找回场子来。”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今日陛下所受之耻辱,亦是要了臣的脑袋,臣铭记在心,日后定然为陛下清洗今日之耻!”
武泽忽然翻身下马,单膝跪在李庆安的马前,郑重其事的说道。
见武泽这么说道,庞应龙等人也立刻跟着齐刷刷的跪成一排,齐声道。
“臣等亦然!”
……
与此同时,城主府里。
唐虢坐在软榻上,正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离他不远处,唐悦城正跪那里。
父子二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唐悦城才主动说道。
“父亲…儿臣知道错了。”
唐虢瞟了他一眼,语气平静的问道。
“错哪了?”
唐悦城深知他父亲正在气头上,要是说错一句话,他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措辞道。
“儿臣不该瞒着父亲,配合汉王袭杀小皇帝,以至于现在给父亲添了大麻烦。”
唐虢冷哼一声道。
“你以为你那点小伎俩就能瞒过我?看来你还是没明白自己错在那里,跪着吧,想明白了再说话。”
父子二人又沉默了。
不过唐悦城也是天资聪颖之人,何况唐虢话里已经有过提示了,所以没等多久,他便再次说道。
“儿臣办事不利,袭杀小皇帝失败!请父王责罚!”
听到自己儿子的这一番话,唐虢拿着酒壶正准备倒酒的手终于放了下来,他叹息一声说道。
“我教过你很多次,做事之前需谋定而后动,尽可能的将各种情况都设想到,并且事先想好应对方案。
而真正做事之时,要严格按照计划进行,如果遇到计划之外的状况,则随机应变,做出最接近成功的那一个选择。”
唐虢语气一转,忽然厉声说道。
“可你是怎么做的!?为什么要上那辆马车?”
一滴冷汗从唐悦城的鬓角流下,他结结巴巴的说道。
“当…当时,小皇帝要儿臣进车厢避…避险,儿…儿臣担心如果拒绝的话,会引起小皇帝以及武…武泽的怀疑,所…所以才上了马车…”
“你以为上了马车,他们就不会怀疑你了吗?!那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