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杨凡一愣，还有走私？跟自己以前想象的阴曹地府完全不一样。
“我昨天去了躺县城，没遇到什么倒霉的事，是不是说明我的霉运过了？”
“你修为低了点，如果有大霉运还是避免不了，尽量少走动，等到了筑基期以上就差不多了。”
杨凡点头，“对了爷爷，你看我现在都一米八多了，全是吃无忧果长的，要是再这样长下去，我怕是找不到女朋友。”
杨建业哈哈一笑：“这个简单，你现在有了法力，可以自主引导无忧果带来的阳气，用于壮实经脉筋骨，不作用在身高上，对修行也有帮助。”
杨凡点头，“那就好，还有爷爷，牛嫂那个克命的毛病能治吗？”
杨建业眨眨眼，抚须盯着自己孙子。
“爷爷你看着我干嘛？”杨凡被盯得脸色有些不自然。
“你想娶小牛当媳妇？”
“哪有！”杨凡矢口否认，使劲摇头。
杨建业气笑了，“没有你脸红什么，别以为老头子我什么都不晓得，初中你就偷看人家洗澡！”
要不要说得这么直白？？？！！！
杨凡脸红到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还以为这秘密没人知道呢。
其实，杨建业是猜的，但看孙子此刻的样子便确信了。
那回，他从集市回来，正好远远见到孙子鬼鬼祟祟在牛谷雨家院后墙头跑开。
经过牛谷雨家门前时，又看到牛谷雨头发湿漉漉刚洗完澡在井口打水，便有此猜测。
其实不光杨建业，牛谷雨也发现了。
只不过觉得杨凡年龄小，正处于青春期，对女人身体好奇很正常，便没说罢了。
“嘿，都多大了还脸红，哪个男人小时候没经历过这事？”
顿了下，杨建业脸色古怪，“别不是你还没谈过女朋友吧？”
“怎么可能，谈了五六个！”坚决不能让爷爷鄙视。
杨建业笑了声，相信才有鬼，又叹了口气，“哎，小牛也是个苦命孩子，那都是命中注定，没法子。不过……”
杨建业看着孙子似笑非笑，“她现在影响不了你，你要是喜欢，爷爷也不拦着。”
“没有的事！”
杨凡汗颜，连忙转移话题，“牛嫂已经怀疑快递的事了，我怎么跟她解释？”
杨建业沉吟道：“你看情况透露一点吧，问题不大，叮嘱她别乱说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