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表情,都是有点担心。
沈向晚无奈叹了一口气,“那你说怎么办?他砸了我们的棚子,难道我们就忍气吞声吗?今天他来砸了我们的棚子我们忍气吞声,明天我们搭起新棚子来,后天他不又得来砸。”
“今天只是砸棚子,明天那白胖子不得拉你回去做小妾蹂躏你,欺负你。你要怎么办?”沈向晚看向荷花。
荷花满脸惊恐,“那我就去死。”
沈向晚伸起手来一巴掌敲在荷花的脑袋上,这一巴掌敲得很重,敲的荷花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以后别在我面前说死字,死也要壮烈的死,如果那样的事发生,那是憋屈的死。他享受了你的身体,最后死的却是你,他有什么损失。
他还去别的人家再欺负别人,然后再有别的像你一样的弱质女流被他蹂躏,然后再死一个,他依然逍遥法外,快活自在。
我们凭什么这么委屈的活着,别人打上门来我们就打回去,你不都说了吗,最后大不了是死。
死也要选择一个死法,那样窝窝囔囔以后就不是我的丫头。”沈向晚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