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的路子,先不急。”
柳懿十指蜷缩、握紧,再不看聂悦山,转而看向聂长欢、泫然欲泣,目光里满是对自己无能的痛恨和对聂长欢的心疼愧疚。
柳懿这一眼,看得聂长欢心酸不已,眼泪毫无征兆地就掉下来了:“妈,别哭嘛……”
比起不能上学,她更心疼柳懿。
可柳懿看见她流泪,以为她是觉得委屈,本就多愁善感的她顿时悲从中来,眼泪啪嗒啪嗒掉个不停。
聂乐川夫妻看得唏嘘不已,却互相对了个眼神,一个侧着头开始喝茶、一个低下头开始玩儿手机了。
而郑舒英闭上眼睛,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好一会儿没说话的聂薇,这才放下之前快要被她捏碎的茶杯,一副有些担心的样子:“爸,柳姨有孕在身,这么大的情绪起伏、对宝宝怕是不太好吧?”
听见这话,聂悦山沉着脸,微微靠近柳懿:“快别哭了,四十岁的人了,成什么样子?这件事……”
这时候,叩门声响起。
聂悦山立刻就止住了话头,跟郑舒英对视了眼后齐齐看向门口。
包间的双扇门被推开,傅行野站在两个侍从中间,一身黑衣黑裤,单手插在裤袋,微微垂眸,宛如神降。
他出现的时间太巧,此刻静静立着,谁也不知道他在门外站了多久,又听到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