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结果,可她站在原地没敢动,只目不转睛地盯着门的方向。
傅行野越过她,阔步迎过去:“教授。”
他也许是太过急切,声音居然有点嘶哑发抖。
满头白发的华人教授叹了口气,然后就朝后面出来的两个助手招了招手,跟傅行野说:“我先回办公室。”
等教授一行人都走远了,傅行野才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
然后他侧身去看聂长欢,发现聂长欢不知何时已经靠墙站着了,她脸色苍白、一双眼睛低垂着盯着地面,像是失去了生机。
傅行野一步一步走向她,在她面前站定。
聂长欢抬起头,看着傅行野的眼睛,张了张嘴,过了会儿才发出声音:“怎么办?傅行野,现在该怎么办?”
如果唐斯淮没办法醒过来,她的余生该当如何呢。
她不爱唐斯淮,她也没那么高尚,可以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所以这会儿知道检查结果后,她只是绝望。
傅行野看着她这模样,嗓子眼苦涩得厉害,心痛的感觉终于完全战胜了骄傲,他走过去,轻轻地将她拥入了怀中,像是抱着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般。
聂长欢双肩颤抖着,由最初的哽咽到随后的失声痛哭。
傅行野的胸膛被她的眼泪打湿,哪怕她这眼泪是为了别的男人而流。
他没办法安慰她,抱着她已经是到了他作为男人的底线。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聂长欢终于不再哭了,缓缓地退出了傅行野怀中。
她低着头没看傅行野,轻声说:“刚才是我失态了,谢谢你。”
说完,她就要离开。
傅行野上前一步,攥住了她的手腕。
聂长欢身子一僵,但是没有回头,就那么挣扎了下。
她这反应惹怒了傅行野,他借势将她猛地一拽,按着她的肩就将她困在了墙壁与自己之间。
“聂长欢,抬头看着我。”
他语气不善,带着压抑的熊熊怒火。
聂长欢沉默了两秒,还是抬头跟他对视,一双红肿的眼睛立刻就刺痛了傅行野的眼睛。
傅行野捏在她手腕上的五指不自觉地加了力道:“聂长欢,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
聂长欢抿紧唇,不再看他。
“聂长欢!说话!”傅行野觉得自己快要压抑不住愤怒,按着她的手,将她的手背往墙上撞了下。
手背传来的疼痛,让聂